未必不真实(6)(2/8)

银行,全是一样的回答。

我忽然变得不知所措,觉得有只无形的手正在慢慢扼住我的脖子,要置我于死地。

我拨通了公司的电话,被转到了事部,又听到了老处的声音。

她用不带任何绪,平静地象一碗水似的声音告诉我,公司认为我有职务过失,已经向法院提起了民事诉讼,考虑到我的承受能力,赔偿的标的也只定为八位数。

她顺便通知我,由于目前的诉讼,两年的离职补偿金也被冻结了。

最后她提醒我目前的住宅,虽然是由我支付的首付,而且写的是我的名字,但每月的按揭是由公司支付的,公司从这个月起也停止了支付,而且该房产也被诉讼保全了。

我忘记了是如何结束这个电话的,只知道大脑一片空白,因为在这个早晨,我已经变得一贫如洗,还得面对八位数的赔偿。

馨怡和小阿姨不知所措地坐在沙发里听着我打电话。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没怎么说话,让大家把家里各处的现金归拢了一下,大概还有一万块。

馨怡一直担心地看着我,生怕我出什么意外。

小阿姨一直说,不行的话就和馨怡的父母联系一下,看能不能让他们帮忙渡过难关。

到了晚上,我大致理出了一个计划,变卖掉一些家里的物品,找一个房出租的房子过渡一下,明天我立即开始找工作。

接下来的几天,馨怡在网上陆续卖掉了一些东西,但是也就回笼了万把块现金。

很多东西买的时候很贵,到要不得不变卖的时候,却变得三钱不值两钱。

找工作这方面更不顺利,行业里的公司都知道刚发生了什么事

很多之前甚至愿意出比原先公司更好的待遇来挖我的老板,现在一听到是我就立刻挂断了电话,很多猎更是连电子邮件都不回。

好不容易有几个规模比较小的公司给了我面试机会,其实质不过是为了看看原来高高在上的我现在是个什么德,根本没诚意要给我工作机会。

馨怡的父母知道了我们目前的遭遇,多次提出要在经济上帮助我们,被我拒绝了。

我们的想法很简单,一来我不认为我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这一切只是暂时的;二来馨怡也不在乎我们失去这些物质的东西,大不了回到我们刚开始在社会上起步时的清贫。『 』

那时馨怡的父母对于我不能为为他们的儿提供优裕的生活,又不接受他们的帮助也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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