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83)(7/15)
之有理,”丁寿懒散地靠在椅上,悠悠道:“因此丁某才把刘公子请来说个清楚呀。
”“如今可说清楚了?”刘珊深吸一气,披风下叠起一层峰峦。
“俗事繁多,还没腾出工夫细问。
”丁寿直勾勾瞅着坟起酥胸,却也说得出。
“你……”刘珊气得俏脸煞白,冷笑道:“把拘来却无暇过问,反有闲四处挑拨是非,诱供状?”“刘小姐是否对丁某存了些成见?或是其中有些误会?”面对刘珊指责,丁寿自然矢不认。
“难不成你四处询问旁有关舍弟舞弊之嫌的事是假的不成!”事涉刘仁,刘珊再无冷静,戟指怒喝丁寿,“分明是你先入为主,欲借仁弟堵天下士子悠悠众!”杨廷仪过府言事,为了摘干净自家侄子,自然将丁寿问话多加渲染,什么威利诱,杨慎少不更事,堕入锦衣卫彀中,言说了几句不当之词,特来赔罪云云,同时身为下属体贴得向刘宇陈明利害,弘治十二年科场案前车之鉴,须防丁寿重蹈覆辙,将风尖之推出顶罪,结合目前焦黄中、刘仁下狱,科道清流又纷纷弹劾王鏊,刘宇对这番言论自然深信不疑。
刘宇也不能说没为儿子尽心,夤夜便寻了焦芳商量对策,随后俩河南老乡又联袂登门请托刘太监,这老二位清楚得很,别看而今朝野舆论大哗,仕林中一副誓不罢休的气势,只消刘瑾一句话,顷刻便会风平静,便是圣意也可因刘瑾之言所扭转,倒也非是什么主弱臣强,而是皇帝对从小伴他长大的刘瑾有一种天然的亲近与信任,这是外臣所远不能比拟的。
怎料刘瑾一听二来意,便闭不谈,只说一切听锦衣卫查出结果后自有分晓,教他二不要多加干涉,静待消息即可,随即端茶送客。
刘宇出府后便撺掇焦芳去寻丁寿说项,不管怎样先把儿子弄出诏狱再说,谁想焦芳此时也打了退堂鼓,说什么从长计议,绝不提寻丁寿帮忙之事,刘宇立时傻了眼,让他一去求丁寿,刘宫傅还拉不下这个脸来,思想起上次自己是靠儿走通了丁府眷门路才得脱身,如今儿子这一关何尝不能故技重施,是以又将主意打回到自己儿身上,他又怎知前次儿不是靠着伶牙俐齿说通了丁府后宅,而是凭着素深喉吞了锦衣帅的阳,才换得他一身平安。
“哟,这都被小姐你猜到了,佩服佩服。
”面对刘珊斥责丁寿也不着恼,嬉皮笑脸地拱手抱拳。
本想丁寿会再三抵赖狡辩,没想到他竟坦然认承,刘珊后续话语一时全哽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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