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52)(2/5)

孟企带回来的塑料袋。

孟企喝着加了冰块和大量白砂糖的绿豆汤,看着东西一件一件被摆在凉席上:一盒安全套、两盒固体酸、一支红枣味雪糕、一支巧克力脆皮油雪糕、一颗大果冻,一瓶桃子味苏打汽水。『 』

“谢谢爸爸。”说着孟鹤拿起了一盒酸,在塑料袋中翻找着小勺。

孟企将碗搁在地上,脱下上身的汗衫,说:“小鹤,在家干啥呢?”

孩伸手同时摸了摸他的胸和挂饰,咯咯笑着:“和茗聊天呢,还有灿宝。”

“茗说31号来家里玩。”

“行啊,周六,我早点去店里。”孟企正欲起身,单脚撑着地,“我看是来借你作业看的吧。”

小鹤笑着不说话,只是脉脉地看着他。

“灿宝呢?来玩吗?”孟企问。

“问他了,要开学后,好像也就14、15号或者之后有空。”

“是啊,健哥也给他爸寄了喜帖,说是来不了。”孟企拿起雪糕和果冻,走到厨房冰箱那边去了。

再回来时,窗外吹过一阵风,晃动风铃轻鸣了一声,他看见孟鹤背靠床身坐着,两条大腿叉放着,澄白如玉案,上面摆着摊开的作业。她换了一下双腿,左边那只透红的细足落在了下面,一晃,小腿微弹。她正一勺一勺地舀着酸送到蕊般的香舌上。

也是看她看得入了,孩仰好地望着站着不动的男,小勺边缘微斜,那一团酸滑落下来,滴在她的睡裙上。“呀”,她惊呼一声,好半天才在白色布料上找到它,将裙子兜起来“啊呜”一含进了嘴里。

孟企走过去,对她做了个上撩的手势,孟鹤轻抬屁股,抓住裙摆,把睡裙从顶脱下。她又往床靠去,含着胸,手捧着酸盒放在玫瑰碎花的浅绿色内裤上。她毫不介意身前微隆的山坡春色如何,恰似两点绛樱妆点茫茫雪丘,她一如刚才吃着酸

孟企刮弄了一下她圆圆的外踝骨,她的五个脚趾随即一缩,足底皮皱成纹,红白相杂。孟企又忍不住挠了一下她的脚底,这下可好,她手一抖挖出半盒大的一块酸,啪地掉在自己的肚皮上。

孟鹤气嘟嘟地鼓着脸,拿着勺子去舀,冰凉的酸一路慢慢滑下,像雪团,又像脂块,微微翻滚着在孩平滑的小腹上移动。

“啊!要掉了!”

“我来。”孟企说着趴伏在地上,伸出舌抵在她的胯骨上,向着肚脐方向舔舐上去,把酸全都嘬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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