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岛Berde(18)(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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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抗拒这个姿势?
呜呜……我……呃!
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于是我抱住了她的腰,将身体的重量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失去了平衡,通道的也在她倒下的瞬间放松了一些,臀部富有弹的隔开了我与她胯间的距离,我得以从她的子宫中退出。
阿纳丝塔夏的身体宛如初雪后的积雪,复盖在棉花或是茅堆上,贴在身上很柔软,而她的后背又很冰凉。
我的手捂在她的腹部上,用腹部和熊部的体温去融化
这层雪,平息她因疼痛而发出的抽噎,她的身体躯体终于松弛。
亚兰佐……
过了一会儿,身下的起伏有了变化。
怎么了,亲的?
我用手指将她一缕凌的发丝撩到耳后,轻触她耳朵的边缘。
我喘不过气……
我轻笑一声,抱着她的身子,转变成侧卧的姿势,仍然入在她的体内。
因为感受到我的拥抱和呼出在她耳边的热气,她的通道总算不像之前那样死死地勒着我,让我能够如同抚摸她敏感的腰部一样缓缓地移动,让我原本带给她痛苦的肢体
来抚她的痛处。
伴随着娇弱的喘息,阿纳丝塔夏在我的怀里诉说了她的经历,她刚被救回王都时、我们初次见面的前不久的那个晚上。
我的左手抚摸着她的肩膀,右臂枕在她的颈下,手掌放在她的熊,感受着她的肌变得松弛,新跳变得轻弱,但总是跳得那么快。
直到此时我才醒悟,死在我铳下的狂徒曾用视线玷污了我的……痛!
她冰冷的手掌碰到了我的手,原来我无意间捏紧了她的肩膀。
对不起,亲的……
我吻了她的耳背,她扭动身躯躲避着,下身传来温和的包裹感,使我意识到她的通道已经能够舒展,于是我尝试将半根阴茎拔出,再顶入。
呜呜……
她发出呻吟,听起来很悦耳。
还会疼吗?
她摇了摇,于是我以侧卧的姿势从背后在她的通道中进出,抚着她的房和腰肋,这种姿态彷佛把她捧在怀中,像是件带有箱体的拨弦乐器,饶有兴致地把玩着。
啊……啊……嗯啊……呜呃……
终于再次听见阿纳丝塔夏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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