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岛Berde(2)(10/11)
爵士。
男爵这类称谓真是充满了别歧视的意味,但我们都顺利地进了内城。
不介意的话,来我家里歇一下吧?
阿纳丝塔夏摇了摇。
为您的声望着想,最好不要在内城这么做。她撩了撩发,故意把手上的戒指展示给我。
那,等骚平息一点,我送你回家吧。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我不知道她的想法,但我是善意的,我只好不作声地跟着她走。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在深夜四下无的公园里,我们相继放慢了脚步。我留意到她的肩不规律地抽搐,时不时举起手抚摸脸颊,我想她应该是在偷偷地落泪。
我没有上前。,因为我的双手也在发抖,身上沾染的血腥味令我感到恶心。我并非冷酷无,只是在这个岛上,有点阅历的多少都见识过惨不忍睹的死相,或是类、或是形的魔物。我没有杀过,却被教导过如何杀死魔物。我敢拔出铳指向同类,也是因为我已经能毫不犹豫地杀魔物,不管他们有多像类——不然死的只会是自己。
我有罪,我应该再警惕些,但我也是被利用了的我罪不至此我这么开脱自己。
阿纳丝塔夏这是我的名字。
我已经知道了。
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
亚兰佐。我回应以我的名字。
她点了点,仍然背对着我,向着城墙走去。我跟着她出到外城,穿梭过街道,走进小巷子,她轻车1路地兜着圈子,我好几次差点跟丢。最后她在一串台阶前驻足,往上是一扇铁门。
到了她小声说。
好的,晚安吧我并没有信心自己能顺利绕出去。
不进来坐坐么?她已经打开了门,示意我进屋。
恭敬不如从命。我脱下靴子走进去。
房间不大,但一个住还挺宽敞,是标准的中产阶级区的住户。窗帘没有拉,但我紧接着看到1悉的街景。
这里是
方才酒馆的正上方。
没错,你把我的生意搞砸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接下套袖,松了松束腰的绑带,也许是因为我在这里所以没有脱下。
你的生意?难道你?
别误会。这下面的一切,都是我的生意。
如她所说,这里大概是她的家族所剩下唯一的产业。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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