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01-04)(3/9)
信不信?”
胡来抖抖索索地拿起笔:“我写,我写。”
我又冲进儿子的房间,阿琼正光着身子坐在儿子床上发楞,妈的也不知先把衣服穿上。
我一把将她拖到书桌边,拿来纸笔:“给老子把经过都写下来,要是和他的不符,老子两个一起杀。”
在夫写作文的当,我这才注意家里的况:饭桌上摆着一个切开的生蛋糕,一大束鲜艳的玫瑰花,一瓶xo已经空瓶,滴还真是过得漫啊,看来不管怎么说都是喜欢这一套啊。他妈的老子以前也想漫一下要给她这样过她怎么就不愿意?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紧张战斗,夫终于上了作业,我核对了一下,基本相符:第一次是上年的圣诞节,在胡来副局长办公室,当时两都喝了酒,就在沙发上干了。后来在办公桌办公椅上各一次,在丽晶大酒店五次,河边小树林一次,最后一次就是被现场擒获的这次。
见案已经明朗,我公事公办地让二写下永不再犯的保证书,然后对那夫喝一声“滚”,那夫如逢圣旨衣服都没穿好就跑了出去。
我一下瘫在沙发上,脑子一片空白,连割破的手指也感觉不到了疼痛。
阿琼拿来药布给我把手指包扎了一下,就跪在沙发前,低声哭泣着说对不起对不起,让我打她,让我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她,她保证再也不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我看着这具让我迷恋了十五年的躯体,竟觉得是那么的丑陋,那么的恶心。
我一句话都没说,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自己的老巢都被占了,做为一个男,我还能说什么?
我缓缓地站起身,穿上衣服,打开房门。阿琼一看,死死抱住我的腿哭着说:“老公是我不好,你千万别想不开,你别走。”
我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冷冷地对她说:“请你拿开手,为你这样的去自杀,我还没那么贱。难道你想让我在这儿闻别的男的骚味?”
她楞愣地看着我,慢慢地松开手,我转冲进了夜色之中。
2
一个站在冰冷的大街上,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无助,渺小得就和城市中飘飞的落叶一样没理睬。
南国的小城不比北方的城市。时间已是午夜,仍然处处笙歌。街边闪闪的霓虹灯尽管给这座美丽的城市染上了一层俗气,可因此带来的喧嚣倒也让午夜的都市显出了一丝繁华。
大街上不时晃过一对对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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