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11)(3/8)

。”言毕,正色引退。

王景张嘴欲唤,心里却想:“她平时甚是威严,我总怕他,暂去也好,待我了玉娘、蝶娘,不怕她不从我。”

且说王景见蛾娘去了,亦伏於地,跪行数步至玉娘、蝶娘正面,匍伏在地道:“两位娘亲缘何不起?孩儿心实惭愧,家法不振,害你俩吃苦!”拜了几拜,挺直身下,故意以手撩起长袍,露出胯下长物,佯装不知。

玉娘正欲回话,却被蝶娘碰了碰胳膊,不解,她见蝶娘圆张着嘴,双目鼓凸欲出,彷佛见到吊睛白额大虫一般,她亦顺眼望去,顿时便呆了痴了,只觉胯下一热,水涌泉而出。

因王景阳物本未萎缩,袍内未着一物,他撩起长袍之意,便是欲以巨物逗引二位后娘。

他见俩瞠目结舌,便知此招效,遂双手撩袍结於小腹,让巨物凶相毕露,因他心内火猛患,阳物亦跳不止。

自老绾亡过,玉娘、蝶娘便觉长夜难过,时闻大娘房中语,芳心便骚骚的,甚不快活,想寻个小倌弄弄,又恐坏了门风被王家逐出,只得苦挨苦熬,偶尔亦打打王景的主意,又觉他和她们乃母子关系,兼之年小,料器具短小,即便上手,不快活,万一事败,恐没得活路,遂却了春心不题。

今儿猛见王景阳物壮昂,长达尺半,粗过杯更如熟桃,且於腰间闪闪腾腾,直如一把大锄正挖地除那般点,她俩便动了春心,羞於面,只恋恋的看,舍不得弃,亦忘了此时何时,此地何地。

王景见时机成热,见蝶娘小腹一鼓一缩的,便知道她欲火攻心,遂移前扶其双肩道:“三娘恁的抖,恐跪久了,患了病害?”

蝶娘嘤嘤一声,全身酥软,趁势倒入王景怀里,胡言语道:“我儿,为娘久病矣,恐无方可治。”玉娘虽然心动,却一时不敢下手,今见蝶娘如此,遂羞答答掩了火烫烫脸面,却又留个缝儿去瞅那伟昂大物。

王景料事八九成矣,乃腾手抚玉娘玉道:“二娘,我久欲亲近矣,只是阳物渺小,羞於示,今得高指点,练出大物,故匆匆来献,冒昧之处,见谅则个,现三娘病重,我当救先救急,只是殆慢了你!恐外闯入,二娘宜掩门守之。”

玉娘只觉芳魂飘,又觉被他手捏处似惹着了火,灼烧不止,听他言语,遂紧紧挟着酥痒阴户,一步一歪去掩了堂屋大门,扯把椅子抵住,坐下不题。

且说王景抱住蝶娘,急解衣衫,未见,露出白白净净苗苗条条身儿,王景咂她双,摸她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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