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02)(2/6)

前,往那独眼里冲刺,“啾”的一声,余娘尽吞没了硬物,中却还在叫:“还有无?还有无?”

老绾心存诧异,脱而问:“每均只一根,怎会还有?”余娘恼道:“你若长有两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宝了,我问能否再长些?”老绾猛力一挫,算是回答。

“如是最妙!”余娘欣然畅呼。她知天授此此物,不会长了,只得自家夹持紧些,耸癫摆扭,多处寻找刺激,堆堆杀杀欲火。

王老绾只觉里处热辣无比,彷若出世之初初沐盆场,自里至外俱是烫的,俱是舒畅的。初还听从余娘吩咐,后却如野马狂奔,一气夯了八、九百下,累得他大汗涔涔,喘气如牛,而体似若已不复属他所有,只管耸了又退,退了又耸。

“我、我、我快丢了!”王老绾涨的满面青筋跳。

“快、快、快,抽出来!”余娘跌下高高耸起的胯部,腾出手捏紧老儿那根紫箫般的硬物,只见它如蛋卵,跳,宛若脱兔。余娘知它将泄,便手做环状套住冠沟处,意欲迫退回,再图酣战,但老绾心意难收,恨不能连魂儿都泄飞了去,余娘见那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状白物如飞蝗出,敷了她一个满面糊涂。

泄毕,王老绾欢然而语:“娘子,平生听那传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甚觉迷茫,今,方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儿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做我娘亲,我亦是甘愿的。”

余娘本欲再战方解馋,听老儿言语,就知他暂无此兴,她本欲施那品箫弄笛的技艺,又怕骇退了老绾,只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后,再显绝技。

王老绾元阳大泄,倦倦欲睡,又恐余娘笑话,只得抿茶提。余娘骚兴未尽,胯下淅沥之物,状若蛛丝,长长短短,绵绵不绝,老绾初还以手掩面,仅余指缝窥视,后见余娘坦然,遂贴近蹲下观摩,深以为怪,不解曰:“哉!娘子小便若银丝,如此进展,一趟小便岂不费半天功夫?”

余娘掩嘴窃笑曰:“官少见多怪,此乃明而非便也。盲若不见弃,嗅之若有香气,尝之似觉甘甜,身还知,常饮此品可驻守元阳,养颜防治。”老绾摇不言,余娘倾泼余茶,接之,先辍一,咽之,老绾始信,端杯一饮而尽,绝无异味,甘甜滑腻,余香满

余娘见他知趣,便分开玉腿,仰卧床沿,令老绾悉数舔舐。

老绾羞得抬不起来,余娘作色曰:“官以为妾身何许也?妾身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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