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事务所、与美少女偶像们的H性活(2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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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
我坐在旅店门的台阶上,望着周围灯红酒绿的场景发着呆。凌晨的这条风俗街依旧有着别的地方没有的那种热闹:聚在没有水的泉旁谈耍闹的年轻,走路跌跌撞撞的、醉醺醺的大叔,微笑着凑上前、打着把对方身上的钱全坑下来盘算的拉皮条男
仿佛一条永不歇息的不夜之街,周围的一切都和自已晚上刚来这边时没有太大的差别。糜烂中,带着些莫名的井然有序。而此时此刻,自已也属于这糜烂中的一员。
樱花拖着她带过来的那个行李箱离开了,和冬优子一起。这次临时安排的援助际持续了数个小时,但老实说很难称得上是一次令满足的。
这样说多少对那个名叫樱花的孩子有些失礼。实际上,以平均线的衡量方式计算的话,极富献身,又有着‘巨’、‘子高中生(辍学)’、‘过激y可’等标签在身上的樱花在这条街可能算得上一流水平的【货物】。但是当做的先场旁边,慵懒地侧躺着一个冬优子那样完没的尤物的时候,再一流的【货物】也只是璀璨宝石旁边的碎玻璃罢了。
毕竟一开始就抱着‘让樱花适应’的目的,冬优子在后半段醒来后完全没有再次参战的意思,最多也就是在趴在呻吟的樱花耳边悄悄说些戏弄的话语,或者在樱花失的时候用湿纸巾擦洗对方的身体。而樱花虽然是那种愿意做任何事的格,刚刚丢掉处的她说到底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如果说要概括一下我的感受,大概就是‘在近距离对着一个没穿衣服的没用飞机杯自慰了几个小时’。
自已的味也变得很刁了啊。
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一个靠着墙壁玩着手机的辣妹,我无奈地摇了摇。
“某似乎想要来个二次会呢。”
“啊。欢迎回来。”
夸张地叹了一气,重新戴上罩化好妆的冬优子拉了拉裙角,好整以暇地在我身边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是是,可的冬优回来了。再不回来的话某个没良新的家伙说不定已经抱着别的孩消失了。”
我张了张嘴,努力思索着解释的话语。在发先无论找什么借,或是干脆地说出‘其实是在拿冬优子和别的庸脂俗粉对比’,都会让气氛进一步变得糟糕之后,我最终还是选择了转移话题。
“话说,樱花那孩子被你送回家了啊。”
突然想起樱花被父亲赶出家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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