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与狼(02)(12/15)
胸传入穿过躯干的感觉让拉普兰德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
她不关心,也无暇关心这地狱一般的瞬间到底有多长。
对她而言,是有与没有。
如果说之前的低压电流给阴蒂带来的刺激像是撕裂,那么这次的刺激就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牵引着夹子,拉扯着自己三处脆弱的死,让电流煎熬着,仿佛就要将夹子拽掉一般。
可惜并没有,夹子十分牢固,牢牢的链接着拉普兰德和她痛苦的源泉。
恐惧,拉普兰德对这种感觉并不熟悉。
她知道自己无法承受下一次高压电流的冲击,但并不知道下一次高压电流什么时候会来?甚至不知道下次高压电流来了以后,还会不会停?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折磨?会有更强烈电流吗?会有更恐怖的程式吗?那个戴面罩的还会不会回来?也许她想用这种方式来一场漫长的处刑……吗?不知道。
漆黑之中,拉普兰德的心里算出了无数种可能,一种比一种糟糕;无数的问题,拉普兰德无法给自己任何回答。
胸的电流酥酥麻麻的,下体也是。
疼痛的感觉在恐惧的衬托下似乎没那么明显了——这点电流与刚才比起来算什么——甚至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藏在在电流的酥麻中,让她兴奋的双腿打颤。
就像是那匹灰狼在折磨自己的感觉一样。
她有点想那家伙了。
……那匹红色的狼居然还想的起她。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
也许是三个小时?也可能是三天?对拉普兰德而言没有什么区别。
在黑暗中不断的被电流撕裂着,在恐惧中等待着的那种煎熬,不需要时间来衡量。
但值得庆幸的是,这该死的发电机终于不叫了。
突然的灯光刺痛了拉普兰德的眼睛,让她只能看见眼前一个模糊的红色影子,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流水,汗水,甚至缠在着拉着银丝的涎,把银色的毛发结成了一缕一缕,粘在拉普兰德的脸上。
垂下的,还有垂下的耳朵和尾巴,伴随着脱力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疼。
先前的鞭痕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先前的血迹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先前的白狼已经变成了落水狗。
还没等拉普兰德缓过来,一只冰凉的手就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粗
的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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