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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体抹上後眨眼消失(一定有熟悉感吧,这是肌松弛)。
片刻後滑润感觉手指进入自己身体,让他难受得是好象由二指开始一直到五指都在进入,後没有裂开的痛苦,可那种压迫一点不逊色撕裂。
“咬住!”滑润明白,立即咬紧中物。
白骨医手上不客气,整只手就冲进去,滑润身子弹起落下,眼角的泪摔碎到发髻中。
滑润如果睁开眼,就会看见不同的白骨医,没有不屑、没有恶意,只有严肃、探究。
他一只手在滑润後庭中,一只手在失去了双丸的会阴按压,似乎里外呼应著寻找著什麽。
後中的手引起滑润巨大的不适,手指沿著菊道的壁在摸索,偶尔伸展手指,下阴上的手就会下压引起前庭异常难受。
滑润不知道这种折磨继续了多久,他只是心理默念著一个,身体里被一遍遍翻查,一次次被撑得痉挛都无法得到白骨医的一点点手软。
在白骨医小手臂都半个在滑润後中,在滑润身体失控开始扭动时候,那只体内的手掐到了某处的时候,滑润不自禁地打了个颤,他说不清那是什麽滋味,他从来没有过的怪的感觉,前庭的失禁居然是出来的。
白骨医的手出来了,握成拳的手打开。
“看看吧”晶晶亮亮的体,居然象清晨的露珠剔透,滑润疑惑地看著出自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果然是个器。
”滑润以为这是证明自己的东西,低了有些自卑。
白骨医也没有对他解释,既然滞留的体都排出了,他也走。
出来碧海和小木都在,他想想,留话:“告诉你们主子,这三天千万不可用菊花,先凑合用前面吧,对了,兔子的前面也没啥好玩的了,不了。
”碧海恭送白骨医,小木知道相公身子状况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所以也没有过於伤心。
一纸休书03-117滑润休息一天就躺不住了,心里那些小小的兴奋让他一直都处於雀跃状态,他迫不及待想和好友清桑、滑烟分享自己的幸福。
这行业的上午大都是修生养息呢,滑润找滑烟偏就扑了个空,原来是独自练功去了。
同样是魁首,魁比花魁花期不仅短,命运也凄惨些。
滑烟转眼也是二十年华,骨不可避免硬了起来,一些姿势做起来也吃力,他出身魁,客要求自然高,新一代嬷嬷上任的三把火也烧到了他身上,最近屡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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