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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
她绝对不会再顺那个老的意。
直到力量真正恢复为止,再也不要睁开双眼。
平静地与体内的欲火共存,就是最好的反抗。
玛玛是这么想的。
然而,保护着脆弱自我的黑暗没能坚持太久,就被一身汗臭的肌男像剥蛋壳般轻易弄开了。
嗯啾、啾、啾噜、啾……击穿黑暗边界的是温柔到不可思议的舌吻。
和被藤壶恶魔的触手或老的垢臭侵犯时不同,肌男的吻不带一丝恶意,简直就像把她当成了最亲密的,以充满意的方式吻着她。
如果是平常的玛玛,绝对不会因此动摇的。
可是受到欲火影响的脑袋变得十分感,这分温柔来得又太刚好──明明受到莫大的羞辱、陷入再也不愿相信谁的深渊中,看似不可撼动的绝望却被这个男接吻中蕴含的意击穿了。
啾噜、啾咕、啾……呼……呼嗯!扩大黑暗裂痕的是无微不至的轻抚。
玛玛被缓慢地放躺在地,肌男就像善解意的男友般侧躺于她左手边,伸长满是男(汗)(臭)味的强壮右臂,给闭紧眼皮的玛玛枕着。
肌男不时端起她红烫的下巴,把她的脸歪过来做温柔至极的舌吻。
沾满雄臭唾的两对臭唇牵丝拉开后,端着下巴的古铜色大手就往玛玛身上轻轻抚摸。
发达肌组成的粗大手指竟然能那么轻柔地搔刮她的耳背、像摸着珍稀宝贝般轻触她的耳垂,让玛玛有股备受呵护的错觉。
玛玛没忘记这个男揍过她一拳、差点扯断她的,还用满身臭汗来害她变得又臭又舒服。
但是肌男的抚摸与接吻都是这么轻盈、谨慎又舒适,错觉渐渐膨胀到她不知是否该继续怀疑的程度了。
肌男的揉耳舌吻逗得玛玛十分放鬆,一度缩小的黄色大重新挺立;抚弄脖子和往脸上吐鼻息的亲密感,让她彷彿真的被这个男深着;粗糙发汗的大手来回触摸着飘出臭味的桃色胶手臂、腹部乃至黄色区块的耻丘。
就算来到被尿水和粪汁浸湿发臭的黄色大心,肌男的触摸也是如此地温柔,一点也不排斥玛玛的胶体。
齁……嗯……齁……嗯齁!彻底打破黑暗、让玛玛张开双眼的,是在摸遍全身之后正式展开的抚。
肌男用极度温柔的动作抚摸玛玛全身上下,同时那身肌仍持续滴汗、冒烟,浓郁汗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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