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他的脖子发泄(微)(1/2)

沉见徴不够白,在这般油黄的光下却很好看。地址 青影子虚笼笼地罩着月色,游动的衣缕看不大真切了,仿佛风从镜子里吹来,吹得她的发梢摇摇晃晃。

月色穿行过去,幽暗的穿花镜跟着一寸寸照亮她的脸。

也照亮了她的心。

她看见沉见徴高高的鼻梁上有一滴汗滑下来,看见他的嘴唇紧张地抿着,看见他手忙脚地擦鼻血。

唯独没有看他的眼睛。

她总以为,沉见徴是一个合格的赝品,是哥哥最好的替代。

原来是大错特错。

谁不喜欢意气风发的?她喜欢年少有为的男子不错,可因为有裴容宁这样的珠玉在前,长安的男子在她眼里一概失了颜色,变得索然无味。

其实沉见徴除了那双眼睛,一点儿也不像阿兄。

他没有阿兄那种翩翩的风度,没有阿兄那种历练的稳重。阿兄待她虽然也是这般百依百顺,却从不是一味地讨好她,而是永远守在她身后遮风挡雨。

她应该嫌弃沉见徴才对。

只是一切都在那一发生了变化。

那时他苍白的手腕滑过她的指尖,她记得他的血一寸一寸凉下去,她怕他就这样死在自己怀里。守着他的三三夜,每一声微弱的呼吸,鼻息里挤出来难听得要命,却都是她心的一点点希冀。

她当然他。

尽管不及她哥哥的程度。

近来她心上太了,大约是世事无常的缘故,她忽然意识到,他们任何时候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了永别。

裴玉照想到这儿,不由地惶恐起来,扑上去吻住了他。不仅吻他,还牢牢抓着他的背,又掐又抓,力度越来越大,渐渐模糊的血黏住了她的指尖。

一阵阵刺痛从背后涌遍全身,沉见徴却很满足。

他早就习惯了在她身上得到痛的感觉。

甚至巴不得她打他,骂他,最好是拽着他脖子上的狗链子,狠狠地给他一巴掌,再颐指气使地说他是一只贱狗——胆敢不接受她的施舍,不知好歹的贱狗。

如果主不用鞭子把他抽到鲜血淋漓,他又怎么相信她在乎他呢?

沉见徴为了激怒她似的,故意说着不让她喜欢的话:“我这样的,什么都没有,家谁也看不起,就是给主玩,到底不过是拖累,怎么配娶主?”

裴玉照果真生气了,忽地抬起眼,怒气冲冲地扇了他一巴掌,震得他右耳发麻,火辣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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