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霍用一条白绫,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颈(1/3)
板上钉钉的背叛,她对此无话可说,只是想死一个明白。裴玉照开始掘地三尺地找阿霍,打算把事从到尾地捋清楚,结果却不尽如意。
阿霍就同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长安城。
她问遍了包括秋娘在内的所有,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竟是约定好接走月的那一。
未免让胆战心惊。
她不安起来,恨不能拆了郑国公家的门楼,指着世子的鼻子要。可没凭没据的不说,要真遇上买凶作恶的事,阿霍还有命吗?
若真出了事,他的阿娘阿姐又怎么能承受?
她又急又气,想到妈,想到秋娘,简直愧对她们。她当然不甘心,把阿霍可能去的地方找了个遍,眼见是无望了,背在一面墙下偷偷掉眼泪。
这时墙根下出来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她吓了一跳,就要张训斥。
那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朝着她连磕两个响:“三娘子罚我吧——是我该千刀杀的,那早上忘了喂马,下山的时候马就不肯走了。我原只是想牵着马到山脚下吃两,谁知一转的功夫,那畜牲的立即将月带走了。”
这灰土脸的小厮竟是阿霍。
裴玉照不可置信地抬起:“你说什么?他不是给月抬妾到府里了?”
“这畜牲几时有这个好心?”阿霍摇了摇,“月一直关在庄子里,我这些子没回来,就是在那儿偷偷瞧是何一回事。三娘子不知道世子有多畜牲,每夜叫画了鬼符儿贴月脸上,说是镇住月的命,他就能长命百岁了。最新”
“什,什么!”这事的恶劣程度超出她的想象,“你仔细花了眼,那我都见到了,月就坐那花轿上,柳花一样的小细唇,笑得轻快,我还能认错了不是?”
阿霍恍然大悟:“那可不是月!世子的爷娘嫌她是个瘸腿的,担心过了晦气到府里,又舍不得他们老崔家的香火,特意找了个模样身量类似的姑娘坐花轿,说是盖一盖,老天也认不出来。”
待他讲清原委,裴玉照的脸色已经难看透了。
她挥了挥手,示意阿霍起身,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番。
说得又轻又细,却把阿霍吓了一跳:“三娘子,犯得着吗?”
她怒火中烧,立即来了气,狠狠拽了一把阿霍外衣下的玉:“犯不着?仔细想想给你这块玉的,就他们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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