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却示威般说,“瑟瑟,我们还日久天长呢。(2/3)
沉见徴颇不放心:“这些子,太子殿下有刁难过主吗?”
“他有什么可刁难我的?”
不曾想一语中的,李却的刁难来得就是这般出意料。
原只是她困了,打算在弘文馆的厢房里午歇,小黄门同她说厢房正在修葺,没法住,引她到显德殿歇息。她心有余悸,便说今天不歇息了,立即就有三个宫娥跪下来,哭得梨花带雨,说照料不好她,必是要挨一顿狠罚的。
她一心软,满答应了。
可到了显德殿,李却居然正在里等着。
她反应过来,觉得准没有好事,转要走,却发现殿门早就被关上了。而且任她怎么敲打,怎么叫喊,都没有理会,显然是计划好的。
李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不关心,只想马上离开。
她站在门前,看见他步步近过来,更心生畏惧,摸索着抓住身后的瓷瓶子,随时准备抄起来打。
李却慢悠悠地看着她的动作,嗤了一声:“你这是打算干什么,行凶?还是行刺?”
裴玉照气不打一出来:“我倒要问太子殿下是什么意思!”
李却抬眼,学着她说话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我倒要问表妹是什么意思?‘哥哥,我们这是在偷吗?还是说,我们这是兄妹相?’,这话,你记得吧?还是说,你不记得了,你那混账哥哥记得?”
裴玉照像是被蒙打了一棍,彻底懵了,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李却见了她这模样,只是沉着气,晃了晃挂在指尖的钥匙。
裴玉照后知后觉,几乎是恼羞成怒地骂了一句:“你,你,你这是擅闯民宅。”
“那你呢,你呢?你难道不知道大魏律里兄妹相是什么罪吗?就算你不知道,你那混账哥哥也总该知道?嗯?我当你们兄妹只是要好,不曾想竟这么脏!”
“脏?”她心碎掉一般抬起眼来,“那也不干我哥哥的事,是我愿的。”
“你愿?”李却真的动了气,突然攥着她的手臂,怒火腾腾地说道,“他大了你几岁?嗯?他二十六你十六,更别提他是陛下一手教出来的老狐狸,又阴又毒,纵是我比你大了两岁,遇着他还要脱层皮呢!你愿?我看你是脑子叫吃了。”
裴玉照奋力甩开他的手,冷冷道:“殿下别再假惺惺的了,你要什么直说就是。”
“这是你说的。”李却阴沉着脸,别开不去看她,“我要你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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