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瑟瑟脸上有字吗”(2/3)

,落得一片空悠悠的肃静。

她怕李却趁机报复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诚恳道:“那小丫年纪小,是无遮拦了些,但到底是表妹管教无方,实在要怪的话,就怪到我上吧。殿下有什么喜欢的只管说,便算表妹给你赔礼了。”

李却抬起眼睛望了她一眼:“喜欢什么都行?”

她连忙点了点:“只要不是天上的星星月亮,大约——”

李却打断她:“那好,表妹回公主府问问姑父便知道了。”

裴玉照懵了。

有什么是不能直接告诉她,还要九转千回,在阿爷里才能知道的?

她来不及计较,讷讷问了一句:“殿下不生气了?”

“我本来就不生气。”李却轻笑出声,“难道在表妹眼里,我就是这么斤斤计较的小,这倒真叫伤心了。何况表妹的轻轻一句话,叫我白得了一个儿子一个儿,如今儿双全,谢你还不及呢。”

裴玉照疑心有诈:“那,表兄找我,有什么可说的?”

李却闻言,竟真拿出了一把行军用的小刀,放在她手上。

“认得吗?”李却也不着急,似乎只是在讲一个故事,“前几在清凉山下,一伙贼劫走了杜尚书,图谋凶杀。如今他已遇害,这事因疑点重重暂且瞒了下来,可是我瞧,这落在他尸体旁的小刀,表妹应当认得。”

裴玉照凝看了许久。

刀身锈迹斑斑,羊皮鞘的缺里尽是血污与泥沙,应当是有年的一把刀。虽是军刀,却缠着金线银珠,绑着一块破了的玉,明显是主家的惜之物。

最紧要的是那块玉,她认得,这是玉门关外的鸳鸯玉,发青发黑的玉,冷清的月夜里,会发幽幽的光。一贯拿来做盛葡萄酒的酒杯,而不是拿来打玉佩。

她阿娘却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这,这……”裴玉照晃了晃,只觉眼前一片白茫。

李却抓着她的手,把那把军刀握在她掌心:“是了,你拿给姑母,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这下可不好了。

千不该万不该的,便是杜尚书与长公主早有嫌隙,起初是杜尚书上折子,骂她一个家也好意思霸着兵权不放手。后是长公主怒而谏他赈灾的纹银对不上数。

杜尚书恼羞成怒,说她最毒心,前一个驸马郎尸骨未寒,立即改嫁他,叫好是害怕。

长公主彻底不回应了。

这事不过个把月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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