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兄听到自己和野男人彻夜欢好()(3/4)
裴玉照忽地娇吟了一声,拽紧狗链子,摇着抗议:“好大,太大了,根本吃进不去的吧。”
沉见徴不敢动了,小心翼翼地放低了声音:“用手指先磨一会儿?”
“好……呜呜,你快拔出去。”
他换了手指进去,专心致志地听裴玉照喘息里细致的变化。
到某块软得像花蕊心一样的了,她忽然惊叫了一声,浑圆的臀就在他眼底一颤一颤的,白皙细腻的腰身轻盈地扭动着,一条发的水蛇游到他身上,盘住他的脖颈,满面色直飞到他心里去。
主真的好他……他这样的野狗,本来应该栓着绳子在月色里跪一夜的,主却纵容他爬到床上,纵容他的手指进花里,纵容他对她硬得不行。
主还把自己的呻吟施舍给他听……对他完全信任地袒露身子,主好他……没有可以像他一样当主的小狗的,就算有……主也不会这样纵容他。
沉见徴得到鼓舞,抽得更快了。
快得裴玉照有点受不起,拉紧手边的链子警告他,可说不出话,挤出来的全是难受的哼哼声。
她难耐地哭着喊出来:“你快点儿,快点进来。”
隔壁的书房传来嘭得一声巨响。
沉见徴大惊失色,她却笑了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做什么呀?肯定是猫推倒东西了,你以为是谁?天底下难道会有哥哥偷看妹妹和欢好吗?”
她早知道了。
阿兄当然没有偷看他们欢好,他只是在偷听。
连接书房和上房的窗子前几天被她弄坏了,现下还没修缮呢。
她在书房写字儿的时候,上房里有哈一气,都能听得清。
可是阿兄既然把那瓶桂花油给了她,就想不到她与沉见徴要做什么吗?既然言而无信地舍弃了约定,又有什么资格为她与旁欢难受呢?难道是因为她现在真的快活了吗?
裴玉照装作不知道他的存在,拿手指在沉见徴腰上写字,把自己的小字写上去,弄得沉见徴腹下一团邪火,趴在她耳边央求:“主,小狗可以进去吗?”
他完完全全进去的时候,裴玉照怔怔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顶……顶到了。
他的阳具还在一下一下地往那块上捣,捣得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她的腹下涌上来,占据了她的思考。她手脚都软了,魂飞魄散,竟然没抓住手里的链条。
沉见徴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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