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2(4/5)

如此说,忙羞愧的跪了下去:“夫目光深远,是小浅薄了,请夫见谅。”

秦书念将她扶起,真诚道:“父母之子,必为之计深远。我知道娘对待二郎的心,又怎么会怪罪你。常娘,这话我昨对陈妈妈说过,今又要对你说,大郎体弱多病,二郎年纪又小,其实嫁过来后我是做了不生养的打算的,如此,我更是会将两个孩子视如己出,对不对?”

父母之子,必为之计深远……

娘轻轻拍着午睡的顾廷烨,脑袋里想的还是早上与小秦氏说的话。

到底要不要相信她呢,心难测,难道她说不想生养就真的不生养了?她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呢!她说会对二郎视如己出,可心隔肚皮,谁能保证她是不是真心的?

可是,她是那么的真诚,也实在可怜,小小年纪就嫁与大了她20岁的姐夫做第三任妻子,第二任填房……

伴着娘的歌声,顾廷烨缓缓睡去,主屋里吃了午饭的秦书念也有点困了。

但是还不行。

她揉了揉额,叫秋灵带上嫁妆中的小箱笼,朝外面走去。

整个侯府被大大小小各种院子隔成一块块不规则的拼图。前院不必说,是顾偃开和侯府其他男办公、待客之所在。后院中最大的是她与顾偃开居住的正院,左边离得最近的是大郎顾廷煜的院子,再旁边是二郎的院子,如今还空着。右边三个院子里空着一个,另外两个小的分别住着顾偃开的两个妾室。

除此之外,离远些的大院子则是顾家的四房五房住着,三家住在一个大宅子里,因着顾偃开早已席爵,老夫病逝,现在整个侯府最大的就是她秦书念。

“今是新婚第一,四房五房的怎么也要明才来拜见,至于姨娘们,等您忙完空闲了,再派去叫就是了。”见秦书念朝着那边望去,陈妈妈适时提醒道。

“嗯”

秦书念去了顾廷煜的浮悠院。

浮悠院上挂着的牌匾是顾偃开亲笔提的,出自曾觌的“但愿身长健,浮世拚悠悠”,取个好意,希望大郎能够身体健康。可惜少年沉闷的咳嗽声透过院门传到这里,让这笔走龙蛇的提字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秦书念稳了稳心,推门进去:“大郎。”

顾廷煜吃过了晌午饭,正在院子里坐着消食。本该是十二岁最明媚欢脱的少年郎,却瘦弱单薄的坐在躺椅上,脸颊的凹陷眼可见,常年的咳嗽让他的后背不自觉的伛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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