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B-《墓碑》(九)(6/6)

湿了蒙眼的绷带。

“再猜。”

“飞坦?”她换了个答案。

又是一巴掌。

没有西索当初打得那么疼,但也够社畜疼得眼泪汪汪。

社畜不擅长猜谜游戏,连连猜错,两边的屁股很快被打得通红,她忍不住啜泣起来。

“好疼……好疼……先生……”社畜怀疑有第四加入猜谜游戏,才导致她猜不中,哀求的时候,就没有加上名字。

“盗贼小姐?没能再叫你‘盗贼小姐’了。”第一天对社畜的审问中,飞坦得知了太多的往事,包括她与西索印象最深刻的自由贸易游戏,“而且,我们不需要付哪怕一戒尼,都可以把你干到怀孕。”

不知道是谁的了进来。

“你想要谁把你干到怀孕?我?芬克斯?还是其他?”

“……”社畜一言不发。

“那就是无所谓呢。”

社畜被抱起来,前后的被同时贯穿的时候,她终于发出了忍痛的呜咽。

两根粗大的器共同进退,把她的下半截填满得不留一丝空隙,只在抽时带出几滴以为主的粘

先后经过西索、飞坦和芬克斯调教的身体——他们都是力旺盛又尺寸偏大的——社畜很快适应了目前的节奏,逐渐产生快感,开始呻吟。

有时候是芬克斯亲吻她,有时候是飞坦扳过她的脸亲吻她。

猜谜游戏被众抛在脑后,芬克斯和飞坦不时换着不同的,但都在了外面。

如今才考虑避孕,显然为时已晚,在外面只是由于飞坦个的洁癖。飞坦不喜欢接触其他男

沾满两的社畜让无处下,下次游戏改成在浴室进行,同时照顾到了飞坦的洁癖。

他们白天依然用打牌决定社畜今晚到谁的床上。现在是单纯的陪睡,三玩完游戏后,由打牌的赢家把社畜洗干净了,带回去抱在床上睡觉。

如果第二天睡醒了还有多余的兴致,可能会在早上来一发。

下船那天,社畜终于能穿上干净整洁的衣服,盖住芬克斯和飞坦在她身上流连的痕迹。

这并不是结束,她继续混在“蜘蛛”之中,被迫来到了名为“流星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