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春宵苦短日高起,新儿新妇拜高堂(2/8)

逐渐,男孩的哭声压不住,愈发高声,混杂着含糊的指控。

“为什……么是我?”

“爹……爹,为什么不来救我!”

“有没有……求求……”

风都缓了厉色,暖阳刺过高层的丛云,温柔挥洒于男孩嶙峋的脊背。

这世间似乎只有希望的使者正恪尽职守地履约,不发表一句评论。

可惜可叹,他的悲伤永远也无法倾泻完毕。

胀脸肿之时,邵衍突然浑身一轻,下一息就落入花香之中。

待抬起脸来,才发觉自己落于花心之中。

花瓣硕大,层层迭压,他舒展着四肢,连同屈辱与悲哀都被身下沁出的花蜜汲取。

梦中的男孩有些难为:“谢谢你。”

白鸽拍打长翅,似是好似是不解,歪着左右打量,随即发出快乐的咕咕声。

男孩意欲发问,却见白鸽调转身形,义无反顾地奔赴东君。

你要去哪里?他焦急不已,却无法发声。

“你要去哪里?”水朱华的广袖柔软无痕,从身后轻柔地将邵衍环绕。

十五岁的新凤冠璀璨,下颌紧贴男孩凸起的肩骨,抱怨似地在耳边呢喃。

“容启,你要去哪呢?”

下摆百花蝴蝶绣纹似钱塘江涨时冲击的江水,悄无声息将其淹没。

“叩叩”

邵衍满冷汗,一时间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是梦!

这一回,他并未如以往那般半夜惊醒,捂着欲裂的枯坐至天明,

邵衍心底生出一丝怅然若失。

是梦啊。

他的意识逐渐回笼,鼻息间皆是席卷的甜香,同男身上的木气息纠缠着。

昨夜闹得太晚,邵衍抱着疲乏昏睡的妻一道在汤池擦洗一通后便胡睡下。

只不过,他记得,宝知该是躺在他怀中,枕着自己的长臂。

现在反而调转位置,二侧对着,他的挨在孩心上,犹如菟丝花般依附于妻。

他给宝知换上的寝袍不知被丢到何处。

故而,刚度过新婚夜的男不可避免地对妻不着寸缕的胴体起反应。

孩睡得沉,未从丫鬟的唤起中醒来,反而蜷着身,将怀中男抱得更紧。

左边那只白兔被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dybz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