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书院少年不识愁滋味,准姨父小试(4/5)
次见未来泰山大时,里衣都湿了。
不等他看多久,晏大就道:“非白,我前些子听你父亲说你文章大有长进。不若我考校你一番。”
晏非白知道是要支开自己,给好友丢了安慰的眼,便乖乖随伯父离开。
“听闻雍王府分府,公子现下已乔迁新居。”
邵衍起身道:“正是。学生惶恐,称不上一声公子,若是谢大不嫌,便唤学生的字——容启便是。”
谢四爷想起他已是弱冠之年,顺势道:“君子从容自若,确实字如其。”
邵衍敛下眼睑,复抬,露出腼腆之:“宝知亦如此言。”
此言一出,直白点出了自己心意。
谢四爷差点没绷住,手不自觉一颤。
现在的年轻这般直白吗,亏得他还想绕个弯再洽谈。
不过既然说开了,也不必再说些面子话。
他单刀直入:“既然你我已心知肚明,不如坦率些。”
“宝知是我的外甥,亦是我至好友唯一的儿,自幼生长于我夫妻二膝下。我视如己出。”
“我为何要将儿嫁给你,你如何护得住她?”
“若是少年一晌贪欢,我也无须将此事放于心上,可我瞧你心中别有他想。”
“你不过一介举,虽说放在平民百姓已是出类拔萃,可宝知乃京城梁家嫡脉唯一的姑娘,莫看现下梁家平反,待喻台大一些,从龙之功自然回落。”
“你如何配得上她?”
谢四爷这番话毫不留面,纵然邵衍心中早已准备,内心早已惴惴。
他深呼了一气,诚实地点了点:“大所言极是,虽学生少年气盛,也须得承认,我现下一无所有。”
“的保票多说无益,我只说一句,会立起来。”青年身上的稚气早已然无存,脊背挺拔,凤目若焰,明亮得叫不敢直视:“谢大心中所忧,左右不过担心容启为知行相悖,面上正直,实则小。”
“岁月会证明一切,宝知信我,还请谢大也信我。”
谢四爷未作答。
书房内静默无言,落针可闻,只有秋风拂过时窗外银杏枝叶发出的戚戚。
邵衍表面胸有成竹,可自觉这番言语实在是班门弄斧。
他曾经调查的事由有所记载,当年南安侯府四少爷迎娶乔尚书的儿时确也有风波,听闻谢四爷动之以晓之以理,最终抱得美归,他也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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