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玉蚌翕合翻红肉,狂蟒起落卷白(2/4)
的开大剌剌地同那前边的花核打了个照面。
这变故太过突然,敏感柔软的马眼触戳上一小巧如杨梅核般的粒,身体倒比脑子转得更快。
这是从古至今刻在世骨子里的男欢的本能。
可怜没有经验的,在这般刺激下,腰椎颤抖着,出了浓稠的白,滚烫地浇注在那可怜兮兮的粒上,严严实实地埋没住,甚至止不住地漫出来。
本就无比敏感的花核被这滚烫一激,叫宝知的小腹酸胀,好似要抽筋了,她初尝事,那怕是上一世,也不过是在书中所闻“眼前一道白光便去了”,或是看小电影里的主角哭喊了几声,抖动着就结束了。
理论同实践之间总是隔着千山万水。
她现下只能依靠着他。
孩艰难地扭过,双眼含泪,一张,便是带着哭腔,含含糊糊道:“邵……邵衍……衍郎……我……”
邵衍好似被撬开了秘盒,变得不像是他。
那少许疲软的尘柄复变得坚挺。
他强硬地将那粗长埋在两瓣白牝,紧兮兮地贴着红艳的,顶着高时皮发麻的快感,有些控制不了力度地在牝里滑动,且越来越快,次次都不轻不重地点上前的核。
男一面蹭,一手碾捏着那团丰盈,一肘撑于孩的耳边,有些失控地吸吮着她耳下。
“宝知……我的宝知,继续叫我,叫我衍郎。”
孩的腿心被这般对待,自然是呆愣愣地吐出一阵又一阵清,下竟也娇憨憨承应住攻势,花不再羞涩地抿着,大胆热烈地一吮一吸。察觉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宝知的泪便抑不住,红着眼,抽噎着,在被衾上摸索着,寻上男覆扣于被衾的左手,哆哆嗦嗦将手覆上,将纤细的手指扣进男的指缝中。
“衍郎……你快…唔…你快救救我……我这是怎么了……”
邵衍被她这样全心全意地信任所刺,加之下小愈加快速地吸吮着柱身,叫男的喘气声愈加沉重。
他被宝知覆住的手一抽,反翻同宝知的手紧紧相扣。往后一抽,用力一挤,竟将半个柄首顶进花。
只听宝知尖细细一声“衍郎”,一摊滚烫粘稠的热就浇灌于那红的顶端。
邵衍太阳的青筋起,一抽一抽,脑中似是千万铁树开花,一阵一阵炸开,浑身都在抖动,待回过来发现已经全身覆在宝知身上,将孩压得严严实实。
宝知正懒洋洋地回味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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