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宝女破奸计,令姐傻白甜,却道是表(6/8)
骑呢,实则善更是要被踩倒;若是甩开脸子一闹,就不好收场了——这可是长泰郡主的生辰。
这红衣姑娘的好友与她常年通信,知她生于陇西,受着开放的民风,不懂得京中的规矩,勉强给她找补:“封姑娘该是说梁姑娘虽居于京城,倒像陇西的姑娘般爽朗,亦如陇西的兰霄铃,一派凌然风傲。”
红衣却道:“啊,我不过是觉得两有些相像罢了,不是你们问我的吗?更何况那菽发娘虽未开脸,我哥哥房中只收她一,也是一派子宠着,连我娘都吃味。”
还不如不要说。
年幼者尚不知,年长些的姑娘又气又羞,心中啐道:果然是穷山恶水来的,一点都不知礼数,大剌剌把自家兄长房里的事取出说嘴,菽发……菽发……真真不知道她是放还是单纯。
心中又是恶寒,又是鄙夷。
她友无力,只心想自求多福。
姑娘间的来往可不是明面上吃茶赏花那般简单,她们背后站着父族,若是回去跟爹娘说些小话,待后家中兄弟及冠议亲,那百花宴请帖就首先排除了这。
而姑娘们宴客往来时绝不轻易叫难堪,面上很是过得去,但是潜移默化中就将排斥出圈,久而久之便断了联系。
失了来往的机会,就游离出核心,便是一方想要重新修好,那拜帖都被门房堵住。
宝知道:“我前些年听家中庄子的管事婆子提及,我爹爹在文州有户出了五服的旁亲,举家迁去蜀城,不想竟在官道上遭了山贼,宗族里虽派去寻,却也为时已晚。”
她摇摇,如同太虚观东殿内手持桃木剑,身穿黑道袍的九天娘娘般,又是怜悯又是惋惜:“听说那户的儿媳同那六岁的小儿一道被掳走了,若是这会,这姑娘还大我一岁呢。”
有机敏猜出:“若是如此,且蜀城之往陇西不过半旬,莫不是……”
“哎呀,若真是有来路,那该去寻一寻了,”尔曼弓着小指,一点一起伏地撩着茶盖,拨弄地盏中涟漪阵阵:“梁叔叔虽身故,但这旁亲也是亲呢,也不能叫他九泉之下难安。”
南安侯府对梁礼的旁亲也亲,那更不必说对他的亲儿了。
众暗里擦汗,虽说南安侯与燕国公一派相对,失了圣心,但瘦死的骆驼终究比马大,更何况那家中的郡主娘娘可是太子的亲外祖母,连今上也得老老实实地喊一声姑母。
这好友之必定得其庇护,便收了奚落的心,你一言我一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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