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兄妹私话惊表姐一缕芳魂梦客船(4/6)
哥哥转。
忽的,兄妹两的欢乐时光被丫鬟的话语打破:“宝姑娘,你怎么了!”
松源忙将妹妹放下,他慌慌忙忙地走到树丛后面,发现表姐惨白了脸站在后面,不知道听了多久,一旁的夏玉惊慌失措地扶着表姐,焦急地询问她。
宝知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身体脱节,那些语句像是立体循环在她耳边,她好像看见两个她,一个呆呆地看着表弟表妹,一个她漂浮在半空,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去了很远的地方。
再也不会来了。
没有爹爹和娘了。
宝知懵懵懂懂地转身,没有理会担心害怕的表弟表妹与丫鬟,只觉得天昏地转,随即身子一软,眼前一片白光,不知身处何处。
原来他们不是嫌贫富的,不是攀高枝的。
他们死了,宝知的爹娘死了,一同死在那艘船上。
远方,远方,何处是远方?
松源知道自己闯大祸了,慌忙叫了府医后,便跪在爹爹的书房。
宜曼也吓坏了,哇哇大哭。
庆风院里打水的打水,叫的叫,哄孩子的哄孩子,成一团。
恰逢乔氏出门看铺子,没个主事,留下来的玉兰便去大房请南安侯夫过去。
可巧南安侯夫正在与管事议事,一时走不开,便做主让二夫过来瞧瞧。
二夫孙氏是个俏丽的,但说话刻薄地很,大家都不喜欢往上凑。
玉兰没法子,只好领着二夫去。
孙氏也不耐烦得紧,一个外姓,赶着上去讨好,吃的用的都是府里,偏偏那乔氏还把梁家的家产铺子与梁乔氏的嫁妆管得严严的,说什么留给两个孩子,要她说就该把这些东西一齐填到公里才是应该的,胳膊肘往外拐。
待到庆风院时,府医已经到了,皱着眉给宝知脉诊,只觉得姑娘气血上涌,她细细一摸,再看那姑娘,却见她面如白纸,只有进气没有出气,惊的不行,昨还好好的,怎么今就一副要去了的样子。
她连忙述了一个方子,叫丫鬟快去取了浓浓熬上一帖,随即忙给姑娘试针。
西厢房成一团,孙氏见宜曼坐在外间的秀凳上抽泣,忙碌的丫鬟竟没顾的上她,骂道:“没良心东西!没看见四姑娘哭得要厥过去了吗,快取水来!”
她不喜欢四房,但好歹是谢家的姑娘,哪有被怠慢的道理。
她边嫌弃一脸鼻涕一脸泪的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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