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狗绳()(1/3)

沉知墨走了。

还带走了项圈。

走之前她撑在梳妆台上,含着枚红片子左右一拉,再用一排手指顺着唇的纹路抹开深红诱的浆果色。

方语光溜溜地坐在床尾抽抽搭搭,因为沉知墨没叫她穿衣服,但叫了她不哭,她是不哭了,只是抽着哭过之后的嗝。

擦完红,沉知墨没找到擦手的东西,转身看到半软的器随着抽嗝一颤一颤的,就顺手把指尖残余的红揩在了蛋蛋皮上。

“咕呜……”方语喉咙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咕囔声。

“不高兴?”沉知墨觉得这声音有点可,“蛋蛋长来就是给姐姐揩手的。”

红印子出现在了方语脸颊上,沉知墨忍不住多印了几个。

“以后要叫我姐姐,知道吗?”她解开方语颈子和器的项圈,突然离开的重量让方语很不习惯。

“我不你了,你想走就走,不想走的话,明晚之前来我卧房。”

留下这句话,她就离开了旅馆。

方语把自己扎进床单。

床单还有沉知墨残余的温度和气味儿,器支棱着竖了起来,方语又去闻沉知墨睡过的枕,双手拢住器开始自渎。

时沉知墨说的话无疑打破了她最后一丝幻想,是的,今天之前她还存着一丝幻想。

她要不喜欢她,留她在这干嘛呢?

这太复杂了,方语试图理解沉知墨,可惜两之间不管哪个层面的隔膜都太深。

她只知道沉知墨是吝啬的。

只要沉知墨说有苦衷,她就信,但沉知墨骗都懒得骗她了,她把谎话省下来说给别的lph听。

这也许是件好事,方语只能这么想,这是沉知墨真正把她当自家的表现。

她以为成了亲就是一辈子,村里的都是这么过的,可沉知墨摆明了跟她说,只愿意将这一生分给她一年,一天只分给她一两个钟

她把她当什么了?

方语手上加大了力气,对比沉知墨替她手,她对自己绝算不上温柔。

柱身被主套弄得破了皮,马眼一翕一合,蠕动着吐出腺,皮褶上下拉扯得越来越快,方语还嫌不够,她把自己紧贴在床上,想象着沉知墨的样子快速耸动臀部,粗糙的床单把茎磨出了丝丝鲜血。

一次、两次、叁次……直到铃兰的芳香气息随着晨雾消散。床单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方语瘫开四肢仰面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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