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儿子能够好好学习,为他买的飞机杯竟然连接我的阴道】(4-5)(4/19)
在锅里将糊粥顺圈搅动,可怎么也不见有能够理顺的迹象,依旧糊成一滩。
熬好后,潘冉盛起一碗没有任何调味,更没有配菜的白粥,端到陈言面前,他依旧高兴的撑着手肘坐了起来,搭起小桌子用小勺轻轻挖了一点,放在嘴边浅尝,觉得过于烫了,再撅起嘴唇吹了吹。
本是温馨蜜意的一幕,落在潘冉眼里却大不同,她的注意力几乎集中在儿子因滚烫而绯红的唇瓣,吞咽时鼓动的喉结,透过衣服消瘦健康的身体,以及某根让自己飞上过云巅的敖龙,眼神中流露的不再是望子成龙的期望,严加管教的肃穆,转而变成了对心仪对象的恋,对生欲望的渴求,对禁脔私物的征服,让社会否定禁忌的阀门越来越松,自控的底线越来越低。
这一转变其实被陈言抓捕到了,他总感觉自从妈妈回来过后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很有危机感,就像凶残的老虎盯上猎物一般,而自己就是那个待宰的猎物,难道是因为麻烦了妈妈煮饭?不至于吧,给儿子做一顿饭而已,还不是什么大餐,自己还生病了。就这样受惊害怕的绪下,吃完了全部的白粥,好几次还因为注意力分散被烫到了,饭后,妈妈捡起碗筷收拾,还嘱咐我躺回床上歇息会吃药。
时过千千,新月炯炯高挂,星点渐渐成尘,苍驹黯淡甘俯宇宙同色,和风清淡掠过高楼,自窗边吹流而入掀起帘布晃晃,陈言恍恍惚惚的躺在床上,吃过药后,许是里有安魂催眠的功效,即便是睡了将近一天依旧困意席卷,不过令他感到奇怪是,母亲今晚主动要求与自己同睡,说是万一晚上有个难受的地方,自己能够及时发现并处理。听上去倒是这么个理儿,可这记忆里还是妈妈第一次陪自己睡觉,想着反正是自己亲生母亲,不是什么陌生子,只是生病陪同照顾应该没问题,想着想着思绪就跟着模糊了起来,呼吸逐步均匀缓和,丝毫没有注意到另侧的正歪将阴鸷目光落在自己全身上下,只是抽了抽鼻翼安然的睡去。
反观潘冉则强忍着心的悸动盯视住陈言的睡颜,表中泛着疯狂的垂涎欲,她很想摸摸儿子的脸颊但又怕惊扰了他的睡眠,就像个见不得的小偷只能在阴暗的角落寻觅机会,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得再等等。
望着儿子那高挺的鼻梁漾着想触碰但又不得不收回的苦涩,她折磨啊...为什么,她想不通为什么会忍不住对儿子产生贪恋般的觊觎,产生出对儿子有独有的眷恋,产生出对儿子有霸有索取的私欲,就因为这份感,惹得潘冉下胸忽起股子躁动,红淡晕布满了白皙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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