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好友。(1/3)

手术中的牌子熄灭了,沙丽站起身,大门被开启了,车水马龙从身边流过:大夫,她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以备不时之需】大夫说,你是她的亲属?

我是她……

我是她的什么?朋友?被甩是事实,但目前处在追求阶段,对于余之彬,她是势在必得的。

我是她朋友。

大夫见怪不怪:需要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禁食辛辣刺激的,最好是容易消化的,一些蔬菜粥食。

沙丽第一次进到医院,点点表示听到了,好像所有生病的流程都是一样的,一旦生病了,吃什么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和余之彬好像少有这样的时刻,互相关怀,陪伴住院,用余之彬的话来说太麻了。

沙丽耸了耸肩,到楼下的粥店买了些粥,回到病房内时,发现余之彬已经醒了,腹部打着绷带,坐在床上打电话。

给谁打?沙丽把粥放下。

于元。电话超时挂断了,又重新打了一个,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

你不怪我?

瞥了一眼:我为什么要怪你?

你不把我再送进去?我已经十九了,这次再进去就不是少管所那么简单了。沙丽把粥拆开,配上一个勺子,拿过一个凳子坐在余之彬身边。

接过粥,缓慢地进食:不用。

我对你势在必得,无论用什么方法,你一定会再次对我产生兴趣,我会一直缠着你的。

嗯。淡应了一声,锲而不舍地拨电话,已经是第十三次超时挂断了,于元的手机号永远都是这么难打通,需要一直拨打,在堆积到一定数目时,才会被心软地接通。

我不像于元。沙丽说。

回过,光洁的肌肤,乌黑的长发落在肩膀,把发别至耳后。

她根本养不熟的,就是白眼狼,狼心狗肺的,只要打了她一下她就能记一辈子,我不一样,我愿意一直追着你捧着你,就像从前那样。

从前那样不听话?

像从前一样忤逆违抗,随时随地发脾气,约好十点见面,闹脾气闹到下午两点,下午四点才匆匆见到面。

沙丽拆开包装的手停了停,像没事一样,把第二个盒子拆开,露出里面的食物:谈恋不都这样吗?如果不能接受这样,你谈的是还是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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