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眼15（2/4）

祂满意地看着她，点了点，那张属于隆措的窄面上露出了一种充满野心和欲望的笑容，“我喜欢你这么说。”

祂的唇即将落在她的唇上，她偏过，祂的唇擦过她的嘴角，祂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后仰脖颈，“我想要问问你。”

祂停顿下来，挑眉，“我宝贵的母大，请问。”

“扎拉在何处？”

她观察着祂的表，“皆说，扎拉陨落，可若是扎拉陨落，你与扎拉一体两形，又怎么会不陨落？”

祂的手放在她的脖颈上，缓缓收紧，却不用力，将她的脸拉到自己嘴边，“你很关心扎拉？”

祂轻轻哼了一声，“你关心扎拉，关心这个身，却唯独不问问我？”

扎灯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我看你现在不是好得很。”

祂吻住她的嘴唇，她的话语缠绵厮磨与唇间，祂舔舐她的舌尖，像是在逗弄她一样，浅尝而止，“那浅薄的扎拉伪，以为真能勘破世间回之法吗？”

祂抚摸她的脊背，顺着脊骨网上，轻轻敲击，“那眼，简直不堪一击，若要通过弃绝妄念来成，妄念也可倾覆路。”

“你的意思是，”她被他的抚摸弄得轻颤了一下，想要躲开，却正中他下怀，更加贴近祂的怀抱，“你毁了眼？”

祂点点，扎灯此时发现那额间的金印已经几乎微不可见。

“你疯了，没有眼，你不是也无法真正成？”

她终于明白隆措所说，扎拉失落，到底是因何缘故，图噶毁了眼，无法摆脱孽障业力纠缠的扎拉，就是——图噶。

“我当然是真。”

祂轻蔑一笑，“那愚蠢的外乡力量，不就送上了……”

祂话语戛然而止，看着她，她明白了，祂是在说智脑，话语脱而出，“是你以虚弱的姿态引智脑来取眼，你……”

祂确实懂得如何玩弄妄念，引诱世。

她冲他摇，“那你应当知道，我只不过是器皿，这么说来，我和隆措是一样的。”

“又是隆措，”祂的手掌在她的脖颈上留下淡红的掌印，“你就那么喜欢他？”

她掰住祂的手指，严肃而认真，“瓦罐的泥土，不是瓦罐。”

祂看着她的眼，片刻失后，将她抱了起来，托住了她的臀，她下意识地圈住了祂的脖子。

“世上再无隆措。”

“只有——真图噶。”

她感受到了竖直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