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4)(15/39)
而赖纯似乎很满足,也不管不顾归蝶的感受,当晚就大喇喇地躺在榻上睡下。可是第二天一清早,还没等归蝶睡醒,一阵撕裂的剧痛便从归蝶的下体处传来——归蝶在出嫁之前,家中服侍的年长侍们便告诉过归蝶破瓜开苞的时候的疼痛,让她有了些许心理准备,但是经过了昨晚,年幼的归蝶其实深知,赖纯并没有那个能耐,只是此时的感受真实又痛苦,这让归蝶在痛楚中无比地困惑;
可她起身一看,却见到此刻,刚睡醒的土岐赖纯,正握着一支蜡烛,朝着归蝶的阴用力戳着。见归蝶流着泪醒了,赖纯却狞笑着对归蝶说道:“你我既然‘祝言’礼成,你哪里还有仍旧是处子之身的道理喔?哈哈哈!”
这还没完,等到赖纯用蜡烛戳破了归蝶的处地后,直接掰断了那根蜡烛,并且命令归蝶三天之内不准把蜡烛从身体内取出去;尔后,他又让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侍们拿出麻绳来,把归蝶赤身裸体地五花大绑起来,再给她穿好衣服见,而在美浓的那些地武士们前来为新守护大跟她庆贺 新婚的时候,赖纯总会在席间趁着别不注意,或是伸出手指入归蝶的阴道、猛怼着她膣中那半截蜡烛,或是从背后将手伸进归蝶的小褂之中,用力拉扯那又粗又勒又刺的麻绳让归蝶吃痛;等到都走了,赖纯一高兴,却又用着挑茶炉用的烧红滚烫炭箸,毫不怜惜地进归蝶的阴部,然后叉着沾满归蝶阴水的半截蜡烛,从孩的紧致阴道里“卜”地一声取出。
——这便是归蝶在幼时这段短暂却 梦魇般的婚姻中,经常经历的事,也因为此,此后归蝶终其一生都无法生育。
但赖纯对于归蝶的折磨还不止于此,他照着自己常捧着的那本《好色一代男》,借此又创造出了各种折磨的法子:白天的时候,赖纯便会拿着手中的毛笔、竹笛、马鞭、箭杆,或者手边一切可用的东西抽打归蝶,晚上则故意举着燃着的蜡烛或者油灯,将滚烫蜡油或者紫苏油滴遍归蝶的全身。如果赖纯认为归蝶表现得好,那么还允许她吃饭 喝茶,但也要跪着趴在地上,模仿小狗一样地进食,如若不然,赖纯连饭都不允许归蝶吃,只是会在自己想要便溺的时候,让归蝶张嘴接住自己的骚臭尿给她解渴。
自此,归蝶对于婚姻这件事,心里剩下的只有 无尽的耻辱。
一直到一年多以后的那个初冬,等到父亲来到大桑城终于跟自己再次见面的时候,时年十二岁的归蝶,才终于从赖纯的魔爪中逃脱。
而这一年多来,斋藤利政并非不知道儿的遭遇,对于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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