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3）

移过去，“我有太多想知道的了。”

菲丽希缇长叹气，手扶住额，“那你最想知道的是什么？”

“为什么你只生自己的气，不生我们的？”

“因为坦白说，我觉得你没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反而是我和布鲁斯，我们有各种的问题。”

“可我觉得我能做得更好。”菲丽希缇顿了一下，“再说，你们也没什么问题。即便有，我生你们的气又有什么用呢？”

“难道和你们大吵一架？”

她干脆爽快，直截了当，“我，我讨厌吵架，你知道的。我觉得吵架解决不了任何事。”

“包括生气也是。说实话，我也不太想生气，但绪它不受控制啊。”

迪克看着菲丽希缇脸上无奈的笑容，他心疼地凑过去，用额去蹭她，“你可以生我们的气。”

“不提布鲁斯。至少说，你完全可以生我的气，对我去发各种脾气，这是你的权利。”

“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她也用额抵住他，“现在，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小丑是和你有关系，还是和夜翼有关系。”

“嗯……”

迪克谨慎发问，“这两个之间有什么区别？”

“你自己思考。”菲丽希缇抱胸，“毕竟是你想要谈谈的，而不是我。”

她问这个其实是想让迪克意识到，他和夜翼是同一个。在今天之前，她也进入了思维误区，以为是她把迪克和夜翼两个分裂开了。

但实际上并不是。

把这两者硬区分开来的是他们自己。

他们把迪克当做迪克，夜翼当做夜翼。然后在此基础上，他们要求别来接受一个完整的他们，夜翼即是迪克，迪克也是夜翼。

可是如果他们自己不先反应过来，那她不论怎么做出选择，这个选择都一定是看上去不正确的。

“如果是我和小丑有关系呢？”

菲丽希缇不接话。

他能问出这个，就说明他还没有意识到。但这也没关系，他应该是摸到边了。

她想，再等等就好了。他那么聪明，应该是很快就会反应过来的。

巧的是迪克琢磨着他也应该是摸到边了，于是他接着问，“假设我有个前友，还惹你生气了，我应该怎么哄你？”

唉。

菲丽希缇把椅子转过去，太让生气了，以至于她现在一时半刻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