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7.(2/6)
庇的有力证据,将他绳之以法,铲除周寅坤在香港的毒窝,这个条件,够吗?”
“夏夏!你知不知道那样多危险?”身边的男拉上她的手臂,试图阻止。
电话另一边的黄兆伦色一变,直接把嘴里叼着烟在墙上捻灭,问说,“什么意思?”
“周寅坤之前确实骗了段凯的儿给他做,我想更多的也是想要掌控对方的弱点,能让警务刑事处处长顶风作案,一定不仅仅是贿赂,表面看似是‘合作’,但不完全否定这种合作是建立在控者与被控者的关系之上,现在段凯儿不在周寅坤手里但他还能继续让段凯为他做事,说明段凯另有把柄在周寅坤手上,我是周寅坤的,假设他知道我在香港,会不会以同样的方式让周寅坤出衔住自己的把柄?”夏夏的意思是要以身犯险,引蛇出,借此对峙让段凯自道罪证。
黄兆伦震惊,没想到这孩会说出这种条件,不过段凯近期已经有要跑路的迹象,时间不等,可这样对于周夏夏来说也是过于危险,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行,“即便你说的对,我也不能用命来做赌注——”
闻的黄兆伦是要拒绝这场易,夏夏迅速开,“等等——警官等等,不管最后是个什么况我都自己承担,只要我们筹划配合好,危险系数就能降低,可以吗?”
许嘉伟一把抢过电话,“你别听夏夏的,她胡说的,那样太危险黄sr你是知道的——”
两你一言我一语的,周夏夏来不了香港,阿伟估计也不会回来,许嘉伟是十五六岁就去做“线”,是他一手带出来的,黄兆伦长叹了气,“好了,废话少说,最快一礼拜之内。”
“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那件事,我自己会看着办,还不至于牵连个小姑娘。还有,你自己好自为之,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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佤邦基地指挥台的二层,阿耀被几击重拳打在腹部,感觉五脏都要碎裂,疼痛感叫窒息,他趔趄几步倒向身后栏杆的边缘,说话的时候血顺着嘴角流到脖颈染红的衣服,“对不起,坤哥,对不起……”
“何文耀!你到底哪根筋搭的不对了去给许嘉伟脱毒剂?我留他条命已经是越线了,你倒好!上赶着给我添堵?”周寅坤气到面色发青,眼中的火烫红了眼,看着脚下伤的不轻的。
当天阿耀不光是给周夏夏和许嘉伟安排了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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