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2/6)

取下了花洒,他托住仲江的大腿,将花洒对准她的腿心。

水流急剧冲击力地扑洒在敏感的阴户,激得仲江险些跳起来,她抓住贺觉珩的手,要求他把水开小一些。

贺觉珩的袖子被她扯开,露出手腕上的牙印和抓痕,他这段时间一直戴着护腕用来遮掩,但护腕和礼服不适配,所以今天没戴。

水流如仲江所愿调小了一些,但贺觉珩也在她面前单膝跪了下来,水流顺着他的指尖冲刷着被剥开的阴唇,仲江反手按在被热水蒸腾出水雾的瓷砖上,咬住下唇。

指腹一丝不苟地和水流一起,伸入每个微小的褶皱,仲江被他摸得腿软,她受不了地抓住贺觉珩的发,下一秒被揉捏住阴核。

硬质的指甲稍微用力,掐在颤颤巍巍挺翘起的花核,扑洒在腿心的水流顺着仲江的大腿内侧流淌到地上,看起来十分不堪入目。

“你可以靠在墙上。”

让仲江的大脑反应迟钝,她尚且没解析完这句话的意思,就被贺觉珩含住了花核。

花洒关得不及时,弄湿了贺觉珩领的大片衣服,简直像她泄得一样,仲江的手抖得厉害,她后背依靠在墙面上,腿软得撑不住身体。

贺觉珩的手握住仲江的脚踝,接着是小腿,他的脸颊紧挨着仲江的大腿内侧,发梢弄得她有些痒。

高挺的鼻尖抵住花核,嘴唇贴在,将其中流出的温热体吞咽进中。

仲江羞耻地闭上眼睛。

贺觉珩笑了起来,他喊仲江的名字,“仲江。”

仲江的脸胀红,她气急败坏道:“闭嘴!”

不过是几天没有亲密接触,她的身体就在贺觉珩的和手指中飞速达到了高

可能连叁分钟都不到。

贺觉珩的嘴唇很红,因沾染上某些水迹,变得格外水润。

仲江看着他伸手擦掉嘴唇上残留的水迹,理智摇摇欲坠。

贺觉珩从地上起来,他拿起干净的浴巾包裹着仲江身上,问道:“需要我抱你回房间吗?”

仲江快速摇,“我自己回去——你先洗澡。”

说完落荒而逃。

重新回到自己熟悉的浴室,仲江意外在床上看到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迭得整整齐齐代替枕放在床上,仿佛每晚都有枕着它入眠。

心尖不由得发酸,仲江快速眨了两下眼睛,压下泪意,想贺觉珩是故意的。

明晃晃的心机让仲江生不起来气,她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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