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怜()(4/5)

似失禁了半顺着不断抽搐的流出,斑驳的体浸透了床单。

好像是做得太过分了些。

贺觉珩抿了下嘴唇,手指伸入

仲江不可思议道:“你还来?!”

贺觉珩尽量心平气和地问她,“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清理吗?”

仲江抱着枕躺回去,“你的,你清。”

已经被弄得习惯收缩吮吸外物,贺觉珩的手指刚伸进去,就依附过来,讨好地裹挟上去。

手指在道内打转,逐渐被扣挖干净,贺觉珩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对仲江说:“好了。”

仲江缓慢地合上双腿,从床的置物架上拿起相机,结束录制。

贺觉珩冷不丁问:“你都拍了多少?”

仲江心不在焉地,“阁楼的两次,画室的一次,还有我卧室里的那几次拍了,剩下的地方没机会摆相机。”

“阁楼的两次?”

仲江闭上了嘴。

——她和贺觉珩一共也就在阁楼做了两次。

贺觉珩已然想明白了,他深呼吸尽量翻涌的平复心,气笑了,“好样的。”

他记忆力一直都很不错,尤其对重要的事记得更清,那天也是他的第一次,仲江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装委屈装哭,满是青涩少被发现自慰的惶恐不安,原来全是假的。

仲江算是彻底破罐子破摔了,她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处,注视着贺觉珩的眼睛。

心脏的跳动隔着骨与,传递到另一掌心时只剩轻微的振幅。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是不是变态、有病。”

话说着,清亮的泪水就从仲江的眼眶流出,从她的脸颊慢慢垂落在下颌,滴在贺觉珩的手背上。

似被烫了一般地,贺觉珩抽了下手。

“你现在看我哭,是不是也觉得我是故意的?”仲江又哭又笑着,“那我怎么办呢?我看到你第一眼就觉得欢喜,可后来我才知道你是你。我知道不应该喜欢你,我全都知道,就连我父母也说不要接近你,我努力去做了但我做不到,可能我天生就是喜欢你。”

记忆中,父母确实不止一次地和仲江强调,贺家发家史太过于残酷,底子不干净,不要去靠近。

现在想想,她的父母应当是知道绑架儿的幕后主使是谁,但苦于没有证据,只好要求仲江远离贺觉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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