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飞鹰捕快(T鞋,粗口)(7/8)
便是一脚踩在这捕爷那对白壮大胸上,叫这壮骚狗翻了个身。
“哈啊……贱狗这里好痒……求主子了……贱狗罢!”
“算你这才识相,主子这便来给你那狗止止痒!”
少年说罢脱掉裤子,一根粗大便是甩在那骚狗捕脸上,直叫那小爷们看的是两眼发直,浑身发骚,立马就是翘起屁股。
而当那烧火棍真进这武捕爷那骚里时,真叫这壮汉是眼冒金星,昏脑胀,只觉这都要被烫化了般爽。
“你这贱狗怎得这般松?怕是有不少都过了吧?”
“报、报主子,不止是……”
这少年听罢先是一愣,随后只觉一阵好笑,他没想到这武捕爷私下里竟是这般下贱,这种事竟还能说的自豪。
可他随后也是觉得心中没劲,只想快点给这贱狗止痒了事,毕竟一烂货可没意思,便是胯下发狠,直把那七尺鹰汉的是爽叫连连。
可就在少年进这武捕爷狗深处时,却是发觉这体内一股邪气,叫他好不烦躁,随后竟是感觉体内有股气涌而出,与那邪气争锋相对。
“啊啊——主子——主子——”
而就在此时,他胯下那壮鹰汉也像是着了魔一般,双眼发白,浑身抽搐,仿佛少年那烧火棍进了他脑子里一样,叫他浑身上下都是又骚又爽,又贱又快,竟是像要被坏掉一般涕泗横流,齿不清。
而那邪气终究是压不过少年这正气,随着少年猛地一挺,炙热阳朝这武捕快里一,那股邪气就像是被出体外,叫这少年和那捕快都倍感畅快。
只是此番体验却是远比不上少年当初和恩公那番极乐,若说那时是心有灵犀,同气连枝,仿若魂,那么此刻便是感觉这身下早已空空,形如鼎炉,哪怕把那邪气排出,也只是换了身正气做主。
半时辰后,只见一身穿红衣,腰别金刀的七尺汉从那药铺走出,而这木小先生则紧跟身后。
那鹰汉虽是换上官服,但脸上红却依旧未退,只是此刻与他刚走进药铺时相比,却是显得容光焕发。
“小先生今夜大恩大德,本捕没齿难忘!”
那武捕爷说罢躬身作揖,颇为诚恳,全然不似刚来时那般嚣张气焰。
“只是本捕有要事在身,还得快些离去。小先生此番大恩,恐怕只有后能报。”
说着,这鹰汉从怀里掏出块牌子,予少年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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