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都还没做什么,怎么哭了(手指)(4/5)

到几乎动一下就要碰到。

的热息在唇间融,祁安吓哭了,一大半是被胯下两个膨胀相贴的器吓哭的。他缺氧,含着手指喘息,嘴上却不甘退缩,只声音小而颤抖:“呜…您这么说,那我、我也是…成年男。”

车内封闭昏暗,沈聿的脸隐藏在阴影中,叫看不清绪。

手指从腔抽出,沾带出滚烫的津,从嘴角蔓延过下巴再流入脖颈,无声诉说着靡的暗

距离拉开,周围还残留着余温,沈聿打开车顶灯,从容到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沾满水的指缝,问他:“对所有成年男都这样?”

之前也是这几根手指,如同刚才那样在他腔作恶。祁安不敢再看,只动了动酸涩的嘴唇:“您觉得呢?”

耳边一声轻笑,沈聿没有回答,又抽出一张纸巾,用指腹掰起他的下巴,替他擦掉眼泪和残留的体,从锁骨到喉结再到嘴唇,耐心又细致。最后指腹还磨着他干净的唇瓣,声音暧昧又放纵:“味道是不错。不过我都还没做什么,怎么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就这点儿出息?”

面对沈聿的声讨,祁安脸颊羞耻地烧了起来,两只白净的耳朵更是红欲滴血。

像是逗玩够了,沈聿再次开,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你说得没错,你当然是成年男,可我不是正君子,懂了吗?”

拇指滑到唇角,似在等他开

“懂、懂了。”祁安下意识回道。

“嗯。”

……

夜风将燥热徐徐吹散,祁安深感狼狈,总算对玩火自焚有了点理解。他庆幸车里没有足够的灯光,不然自己那副窘态要是被瞧见指不定多丢脸,那感觉,简直一败涂地。

沈聿到最后也没个准话,只说了一句“你想见我,自然能再见到”。

什么叫想见就能见到?他都没有对方的微信,联系方式也没有。而且上次实践之后,他一气之下,还把他们在fll上的好友也删除了。

这还怎么想见就见?

难道是什么高级的唬话术?

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他宽慰自己说没关系,大不了多去几次fll碰碰运气。

两天后他面试的广播剧配音角色选上了,受邀去海城市跟配音组见了个面,众围坐一桌,一同研讨剧本和角色,为配音提前做准备。一个协役,说白了他是去学习。

现在正值暑假,学习结束后他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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