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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见了鬼的模样。

赵旻不解道:“怎么了这是?”

应闻隽白着一张脸,很快道:“没什么。”

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赵旻会信才有鬼,然而赵芸虽不在家,对赵旻依然威慑不减,只得先暂且把应闻隽放在一旁,随管家去车站接赵芸。

片刻后,有下端水进来,隔着床帐对应闻隽道:“少爷代了,叫我们催先生您洗漱吃早点呢。”

应闻隽木木地点,等一走,便扑到面盆前,哗啦一声将水撩到自己脸上。

他昨夜怎会糊涂至此,鬼迷心窍,任由着赵旻当着冯义的面同他亲热,万一冯义鱼死网破,被宋千兆知晓,那他的计划不就要落空?

哪怕没有冯义,这是在赵芸的家中,到处都是赵芸的眼线,他作为宋千兆的男妾,怎么能同赵旻睡在一起。

应闻隽后怕起来,再一次恨透了自己这个优柔寡断,拖泥带水的格。

他抬,水珠顺着发梢往下落,他视线模糊地看着镜中的这眉目含春,被滋润过的脸,想起昨夜在床上意迷的模样,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是拿赵旻当个跳板,又怎会因一时体的欢愉而忘了原则,任他在床上为所欲为。他与赵旻,后是注定要分道扬镳的。

就连好聚好散,恐怕都保证不了。

应闻隽怔怔地,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红痕在他的脸颊上浮起,过了一会儿才褪下。

应闻隽出了房门,一道影挡在他前,应闻隽往左,他也往左,应闻隽往右,他也往右,如影随形,阴魂不散。

应闻隽抬,怪地看向他:“还想说你那些冠冕堂皇的借?”

冯义看向他,目光沉默,却有分量,似要从应闻隽身上刮下些什么。上一次站得这样近,还是他教应闻隽跳舞,二执手,应闻隽光着脚,冯义让应闻隽踩在自己脚上,用这样的方式带着他跳。

应闻隽似乎也想到了昔,移开了目光。

只可惜这对五年未见的怨侣被赵旻那样胡搅蛮缠一番,都没了叙旧体面的心思,冯义更是单刀直入,他问道:“是他强迫你的?”

应闻隽冷漠,片刻后,突然讥讽一笑。

冯义面露不解,只听应闻隽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赵旻接近我,是有目的的,说他根本不管我死活,巴不得将我与他偷的事昭告天下,叫他舅脸上挂不住。赵旻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但你好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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