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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瞪了回去,“王爷记住,纯妃乃是圣上的,岂是容得到你染指的?”
那客栈之事,始终是他的心病,他在圣上面前护不了小殿下,那就必须在逍遥王面前护下小殿下。
虽然警告没有任何震慑的意思,但是他还是希望逍遥王能老老实实,不去碰兄妻。
大概鸿洲临大淳国,一些话都与大淳国相似,就比如这个“水”字就包含着几种意思。其中一种便是白来的意思,也就是说,逍遥王在暗讽他白得一身功夫,却没力气。
嵇夷献食指在他掌心转动,最终在敲门声来临之时松开了手,语气十分的嚣张,“本王能不碰弟媳,要不就由你来代替?”
大抵是看出他满脸的怒气,嵇夷献笑着立身,张开怀抱,在他耳边轻言:“本王活好器大,用过的都满意。你错过了这村,就找不到这店了哦。”
话音有着自大自信,好似对自己的某种部位特别满意。
于亥怒喝一声:“滚!”我也很大!
后半句话因为脸皮薄没法说出,他下意识的反应又热又恼的,猛然推开嵇夷献,恶狠狠瞪着嵇夷献,身后渐近,把心中的怒火强硬压下去,离去。
这春雨湿得很,来者携着一盏烛火走近,搁到案上,顺便看清了信上的文字,须臾之间,雷鸣八卦响彻天际,轰隆隆不断。
是远在燕城的皇叔——嵇有康寄来的。
信写的全是控诉张启鸣的话,写着写着大概是哭过了般,字迹有被水侵过的痕迹,模糊了些许。在往下看,无一不是在喊嵇憬琛赶紧回去。
处在朝廷定是有朝政之事需要处理,嵇憬琛许是习惯了这等生活,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倒还觉得嵇有康是自由惯了,才如此。
嵇憬琛大致阅了一遍,眉紧紧蹙着,也不顾君臣礼仪,直接寻了个地坐下,“皇叔连个雪崩都搞不定,不知道这几年来读的圣贤书跑哪去了。”
也是这封信,嵇憬琛对嵇有康的防备心降低了一大半。毕竟嵇有康不会执天下,自然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
嵇夷献耸耸肩,“不晓得。反正哥哥我没读过。”
因为双生子被视为非吉祥之物,嵇夷献自小就被抛出皇宫,像根野的韧劲,野蛮生长,没去指引到学习,更没指导他如何明事理。
大概是习惯了被抛弃,嵇夷献无奈地笑笑,眼却直勾勾的盯着嵇憬琛侧颜,出了片刻,忽然说:“淮儿要不要到哥哥的宣雅阁去?”
嵇憬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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