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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要他不承认,这个罪名就永远怪不到他上。

大概是淳于烁紧紧闭上眼睛‘认命’的态度激怒了嵇憬琛,嵇憬琛下起手来格外的很,一圈两圈都打在他的腹部上。

四肢被固定住,实在无法护着自己的身体。

入宫不到一天,他受了两顿打。

一滴泪珠从眼眶里溢出,打湿了整个睫毛,同样也打混了他的意识。仿佛他不是来嫁的,而是来当质的。

若是阿渔,定然不舍得这般伤他。

直到嵇憬琛脾气褪去,他身上的疼痛似乎少了一大半,脸颊胸腹部火辣辣一片像是挪了位置。嵇憬琛为自己解开那绳索后,他根本没力气去反击或者反抗,只是呆呆的躺着,闭着眼睛。

嵇憬琛取了块布擦了擦手,惩戒后的心还不错,罕见地解释:“这次打你是因为纯妃你做了错事,若是再有下次,朕保不齐还会怎么折磨你。”

淳于烁往嘴里掏出那块破布,喑哑发出难听的声音,自嘲道:“我何错之有?我和于亥就是亲如兄弟,关系再怎么密切都好,我们都没有超出那条界限!”

布快被捏在掌心里,阻止了他指甲嵌进皮

嵇憬琛闻言不怒反笑,“朕在朝堂算心窥天机,与那群老贼玩心眼,怕你识不清信错了,早早退朝就来了皇后这儿。谁料有告诉朕你在深宫玩雪偷,竟还拿朕做文章。你说这该不该罚?有没有错?”

“我没有——错!”淳于烁还是那句话,摸着手腕绳子的痕迹,对待这桩婚事心如死灰,“不分青红皂白就诬陷他,原来是明国帝君的作为,长见识了。”

就在此时,养心殿飘出食粮的香味,淳于烁食欲不争气地被勾的咕噜咕噜叫了几声,手肘撑起上肢,浑身传来剧烈的疼痛。

是骨都快散架,内脏都快移位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