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讨罚（3/4）

阿龙跪在地上，闭上眼使劲吸了下鼻子，向着师父磕了三个响。

“贱狗犯了错，需要接受惩罚，但是主现在不在寨子里，为了不给寨子里的大家带来灾难，希望师父能替木代惩罚贱狗。”

尽管马成说过自己在其它面前可以不用遵守对主的那些规矩，但此刻毕竟是在领罚，阿龙还是下意识地以“贱狗”自称了起来。

听完这话，恩都干迪怔怔地看着阿龙，许久没有说话。

阿龙被看得心里发毛，愈发心虚起来，跪坐的身体将埋得更低，双手则将之前叼在嘴里为了说话而放下的皮鞭高高举起，向师父奉上。

漂亮的脊背泛着光，透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

良久，恩都干迪终于接过了皮鞭，打破了这份僵局。

“好吧。”师父又叹了气，“我能做些什么？”

“请师傅狠狠地揍贱狗，还有，还有……”真要说到这里，阿龙的舌却像是打了结，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小了下来。

“还有什么？！”恩都干迪从小教育德哈贡说话做事要利索，自然受不了这幅犹犹豫豫的样子来，立刻回到了师父的角色，训斥道：“自己做错了事要领罚，就抬挺胸受着，把要挨的罚大声说出来，你该羞愧的不是受罚而是犯错！”

阿龙涨红了脸，抬挺直了身子，眼睛却飘向天空，不敢看师父的表，加大了音量：“还有请师父像一样我，把在我身体里。”

“这，我……”恩都干迪瞠目结舌，面对自己的徒弟竟说不出半句话来，傍晚的院落又只剩下尴尬的沉默。

恩都干迪见识过马成的雷霆手段，也见到过那火焰余烬中钻出的黑蛇与阿龙众目睽睽下的，尽管为自己的徒弟多有痛心，但这个传统的汉子对于马成的木代身份与妖孽之身的说辞已经信了个七七八八，马成当时订制的“驱魔道具”中就有一部分是恩都干迪制作的——尽管他当时并没能想到这些东西将会以这种形式定做。

这下声音小得像蚊子的变成了这个老实的汉子，“你，你，你，你都做错了些什么……还有，我们都是男……”

阿龙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对早上的放纵只剩下无比的悔恨，他红着脸，咬紧牙关，结结巴巴地开解释马成那套“秽的蛇妖会招来灾祸”、“以母狗之形侍奉男来压制妖”的设定。

阿龙尴尬地不停咬唇，不断撞在唇上的虎牙终于蹭破了单薄的唇，渗出的血丝更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