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治疗(2/3)

让自己发现了那,绝对不会给他说半句话的机会,必定是一箭穿心,还要砍下他的脑袋悬挂在树枝上让山猪野狗啃食。那想必也是知道自己绝不会放过他,怕是早就跑下山去了,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吧。

在接到了回来的阿龙后,马成的心极为复杂。

阿龙此时痛苦的表与呻吟原本是马成最好的春药,但此时的马成竟然并没有起什么邪的心思兽大发,反而是带着强烈的担忧开始了对少年的诊治。自从真正得到这个少年以来,这种多年未曾找到出的欲望倾泻而出,将少年摧残得体无完肤后,欲望淡去而冷静下来的马成回首自己的行为,不由得后怕不已。

马成自认绝不是一个好,但马成也并没有能毫不手软地作恶的心理素质,能一路毫不动摇地执行下这个计划,多半也是靠着在欲望的支配下虫上脑才得以完成,想到这个计划中的种种纰漏与凶险,特别是差点真的在虫上脑的逻辑下杀了岳,事败露后的后果,让马成感谢起自己那残存不多的良心,也不由得生出了些许愧疚。

马成毫不在意自己和薙伊戈的肮脏易让木家丢了官种身份和寨子里的广大木牙姆阿缪重新变回了卑贱的隶,但深深清楚阿龙纯良本以及堕落到如此境地的原因,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马成清楚真正罪恶的并非此刻被视为妖孽化身的阿龙,而是马成自己。这份微不足道的罪恶感当然不可能让马成放过阿龙,但享受着少年为自己带来的种种快感,在主关系的建立与深化中,像阿龙斯德哥尔摩式的依恋一般,马成也不可避免地愈发在意起这个少年。在马成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渐渐建立起的联系和那一丝微不足道的愧疚感让马成的施虐由纯粹的对美好事物的摧毁欲渐渐转变,转向一种更加微妙的、复杂而扭曲的欲望。

马成在药箱里找了好久,才翻出来一些氯雷他定来。在山林里干活儿,抗组胺药物总是会准备一些的。看看药箱里剩下不多的东西,马成知道已经要到不得不下山补充一下的时候了。这趟上山已经有快一个月了,部队里再联系不到他,怕是要组织队伍来找了。万一找到这里来,这个木代的身份怕是要坐不稳了。

让阿龙喝下氯雷他定和镇痛的药,马成让少年撅起屁股露出发热剧痛的菊花仔细研究起来。马成从描述中已经非常确定所谓的自杀树就是金皮树,但之前一直听说那东西只生长在澳大利亚,看来着云南山谷果然是包藏万物的植物大宝箱。有记录是但凡被这树扎过,剧痛能持续十多年不消散,目前也没听说有什么可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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