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二人(2/3)
紧贴皮囊的样子,是为了方便马成蹂躏。前方的鸟笼则很是贴合阿龙阴茎原本的大小,只是一旦硬挺,必然会被笼顶那个尖细的凸起给刺痛。最恶毒的是马眼处开着子,一根微微带着弧度略比筷子粗的短棍可以扣上鸟笼组合使用。马成知道尿道并不是直的,将这马眼棍设计成带着弧度的样子,就是要让阿龙保持着半勃起无法歇息同样无法发泄的痛苦状态。
被强行戴上贞锁的阿龙不断发出呜咽,这种怪的刑具简直闻所未闻。阿龙发现自己必须分出来对付它,让自己的下身持续保持在微微奋的边界上,这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直到听到阿龙的呜咽声,马成才终于到了极限,抖动着将浊直接进了阿龙的嗓子眼。顾不得下体的疼痛,阿龙翻身跪在地上,轻柔细致地舔干净了马成上残余的汁。
马成歇息了一会儿,板着脸开说出来碰面后的第一句话“今晚滚去你们山官家去,不管让你干什么,就像我说的话一样去照做。”
……
夜色中阿龙走到薙伊戈的竹楼前,忍着下体的疼痛敲了敲门。站在门前,阿龙忍不住嘲笑起自己来。马成强调的必须言听计从,阿龙不会听不出话里暗示的意思,无非就是像伺候他一样去伺候山官。明明就知道自己什么也不是,之前竟还有过那些自作多的臆想。下体挂着的怪刑具始终让觉得酸胀发痛,按说应该没有注意力分散去想着自嘲和失落的绪,但这些念却在阿龙脑海里真切地来回翻滚不肯消散。
薙伊戈打开门,嘴角露出笑容来。阿龙看着这个以前只能仰望的最大官种,谦卑地行了一礼,才轻轻走进了门。山官的屋子比一般家大许多,脚下木板都是好材料,虽然和其他景颇的竹屋一样是两层,但明显一层并没有养牛,整个房间有好木特别的香味。墙上挂着一件漂亮的盛装,那腰间点缀着暗花的红色腰带,标志着这是婚礼新娘才可以穿的嫁衣。靠着墙角,一张长桌上铺着漂亮的锦尾毛,羽毛上托着一个小盒子。
薙伊戈坐在圈椅中,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年狩猎,悠然的抽了一旱烟。景颇忌惮在家里久站不坐,但显然少年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在哪里坐下,同时也没认为自己该给自己这个山官跪下。
“德哈贡,从一个寨子里公认的勇士,成了木代的山犬和木牙姆阿缪,你是不是很不甘心?”薙伊戈细细打量着少年。一如当天,少年只在腰间系着两片布匹,好看的脚上缠着布条。显然布片布条都被用心洗过,并没有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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