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辞晚】(1-10)(3/42)
静,一分钱不会留给他。
那时陈静躲在门外,听见里面陈江驰说:“那你可得努力活久一点,否则哪天死了,公司不小心落到我手里可怎么办?”
他笑着道:“毕竟,你怎知你那乖儿是真的乖呢?”
陈父只当他嫉妒心起,胡言语,抄起文件砸过去,叫他滚蛋。
老东西没救,小东西被迁怒,陈江驰看见陈静也没个好脸色。
当晚他跑去别的酒吧喝酒,望见寻来的陈静,态度不算好。脸上虽有笑意,但眉间充斥着不耐,讲话也很不客气。
他说道:“没看出来你这么黏。哎,陈静,商量个事儿成吗?“
“什么?”陈静问。
“离我远点”
“…”
陈静隔着灯光望向他眼睛,明白他是认真的,只好选择沉默。
对于木,陈江驰毫无办法,他叹气,又笑开,弹着烟灰,旁敲侧击地提醒。
“老家伙现在指望着你将公司发扬光大,好叫我后悔呢,他把毕生希望托付到你肩上,陈静,你要叫他失望吗?”他笑的意味不明:“跟我太亲近,倘若把气倒,可怎么是好。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
话里担忧,实则心里巴不得陈父早点死。
陈静嘴笨,不知如何回答才能叫他开心些,于是成了哑掉的鸟儿。
陈江驰当她听进去,谁料第二天又在酒吧看见她。后来几天他刻意躲避,没阻拦,尽兴喝到烂醉,最后被闫叙在几十公里外的车中找到。
那晚陈江驰看见她跟在闫叙身后,并没有表现出预想中的厌烦。他的眼睛同往一样含着点笑,可除此之外,似乎又多出些什么。
陈静想了许久才明白,是被抛弃的猫再度被拥入怀抱时的眼神`l`t`xs`fb.c`o`m,警惕,又抱有希冀。
如果陈江驰不想见她,大可以不告诉闫叙,可他透露消息,又选择一个不远不近,无法轻易叫找到,花点心思又能找到的地方,无论是真实还是幻想,既然发现其中藏有暗钩,陈静就无法视而不见。
台上架子鼓被撤下,昭示着最热闹的一段已经过去,吧台内酒保调着酒,台上驻唱坐上旋椅,轻声唱着歌。
陈江驰坐在老位置,陈静穿过群,朝他走去。
音乐很轻,高跟鞋声很重,一步一响,似敲在心上的鼓点,最后一声落下,声音停在膝侧,陈江驰睁开眼睛。
沙发上没有痕迹,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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