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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业觉得自己丢，但不能给公司丢，硬撑着脸皮解释道：“就是早上的事，想必何总已经听到了。她私生活不检点，私下里和男搞不说，还公报私仇，听都没有听我的企划就拒绝了我。合越这么大的公司，这样纵容属下任意胡为，不太好吧，这样早晚会倒闭！”

程天业说完最后一句话，发现对方目光冷冷地扫了自己一眼，他吓得浑身汗毛竖起来，像被冻住了。

何边秋早已从程天业的诉说中，总结出其中的误会，“你认错了。”

“什——什么？”

“她亲说她是方总监了？”

“没有，但是她坐在方总监的办公室，”程天业从何边秋鄙夷和讥讽的眼中，意识到了这件事可能真的是自己误会了，那个竟然不是方总监，那她是谁？

“贵公司来谈合作，却连对方员的基本况都不了解，可见诚意不足。”何边秋的话不紧不慢，却字字戳得程天业掉血。一句话结束了，程天业的血也掉光了。

程天业咽了咽唾沫，发觉自己被羞辱得体无完肤，却没有还嘴的理由。他来之前，确实连合越公司的网站上高层照片和介绍都没有仔细看过，资料和演讲稿是助理准备的。

程天业低着讪讪地从总裁办公室逃了出来，灰土脸地钻进电梯。

电梯下去之后，复而上来。这次换宋十月从里面出来，她笑着把文件递给trcy

trcy笑道：“来都来了，你直接送进去吧。”

“不好吧。”

想到早上在公司外那场尴尬的遇见，宋十月就摆成了苦瓜脸。她这次是真的胆小，不敢见总裁。

“trcy，我求求你了，你帮我送进去好不好，我有点怕见何总。”

“怎么，吵架了？”trcy问。

宋十月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早上她和程天业吵架那件事，所以trcy一问，她就立刻点。

“你怎么知道的？不会吧，连你都知道这事了？何总和你说了？”

“你别紧张，我是猜的，随便说说而已。”

“那你连这都能看出来，也太厉害了。”原来总裁办的和总裁一样，都有预测般地观察力，太可怕了。

不过宋十月还是松了气，虽然那话本身是个误会，但是真传出去，宋十月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那更要你送了，把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