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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婧拿出沈嘉月的照片给万阿姨看。

万阿姨拿过照片，戴上老花镜看了好半天，这才嗫嚅地说：“看到过。”

“说说当时的形。”

“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大概十二点左右，下着大雨，她淋着雨，叫我给她开门，放她进生宿舍。”

“有没有看到其他？”

万阿姨摇摇：“没有，就她一个。”

“之后呢？你有没有看到她？”

万阿姨突然闭上嘴，望望冯婧，又望望苏雅，搓搓手，一个劲地干咳。

冯婧和苏雅对望了一眼，显然，万阿姨心中有鬼。

冯婧和颜悦色地说：“万阿姨，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事实是怎么样的就怎么说，我不会为难你的。”

谁也没想到，万阿姨突然大哭起来：“我的命好苦哇……吃了一辈子的苦，无儿无，老了没可怜……”

没办法，冯婧只好柔声细语地在一旁劝解。劝了半天，冯婧才晓得万阿姨失声痛哭的原因。

原来，她现在孤家寡一个，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份轻松的工作，怕说出实，医学院的领导和沈嘉月的家会怪罪于她，丢了这份工作，所以才坚决否认是她开门放沈嘉月出去的。

冯婧再三保证不会将这件事外传，万阿姨这才说出实：“那天凌晨，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一阵门响，是被用脚踢的那种声响。我想，这么晚，下这么大的雨，敲门的是不是有经病？打开门一看，是几个小时前淋着雨进来的那个学生。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我就问她，这么晚有什么事？那个学生看上去很焦急，不肯进来坐，而是摇着铁门的栅栏一个劲地叫我开门。起初，我觉得这事蹊跷，担心她出事，不肯开门。可那个学生一副凶恶煞的样子，竟然冲进房间来自己找。她一边找，我一边劝她，问她有什么急事，不如等天亮后再说，或者先打个电话让朋友帮忙，可她根本不听我的。找了几分钟，她没找到钥匙，很不甘心，拔了个电话，背向着我，捂着话筒嘀咕了几句，突然放下电话，从桌上抢到一把剪刀，对着我大叫，要我赶快开门！那架势，随时可能扑到我身上来！我吓坏了，只好给拿出钥匙给她开了门。那么大的雨，她想也不想，掉就往门外跑。第二天就听说，这个学生失踪了，生死不明。我怕学校追究我的责任，开除我，只好对他们说谎，我也不是不得已啊，我一个孤老婆子，命好苦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