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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闭嘴。”

“别，才听出些趣味，继续继续。”茶客们自然不会自诩君子，所以听闲话，却也欢喜。

小二把白巾往肩上一搭，脸色一肃，继续道：“沈尚书黑着一副脸，吩咐下给李家送去纹银三百两，退了夫说合的亲事，让李家姑娘另择良配。”

“好！真是大丈夫！”闲得发慌的茶客一面一面叫好，往中丢了粒芸豆，继续侧耳倾听。

茶博士见有捧场，更是来了兴致，得意洋洋地将这段旧闻讲得百转千回起来：

“婚后第三年，戚文姗有孕，沈恩顾洋洋得意，阖府上下打赏出二百多两银子，连家里狗都各赏了两斤吃。是年秋，戚文姗生下一，沈恩顾万般欢喜，大摆筵席庆祝沈府喜得千金，取名灵玉。

“沈灵玉一岁有余时候，戚文姗再次被诊出喜脉，夫二到宁安寺拜菩萨，盼望能够为沈家求个男丁，凑成个‘好’。

等高僧解了签文，却说的是：水中捞月费功夫，费劲功夫却又无。

眼见得子嗣无望，戚文姗悲悲切切哭了数月，哭得沈恩顾心烦意，道：‘夫莫哭，我命由我不由天，这一次你再生个姑娘，我就遵你的意思，收了丫青秀传宗接代罢了。’”

“那沈夫生的什么？”

“莫急，听小的慢慢道来。”

……

第2章冤孽重

是年冬，天降大雪，戚文姗难产，好容易把沈府第二个千金沈灵犀带到这个世界上，却看见接生的莫婆子色难堪，欲言又止。沈夫百般追问，得知自己这次生产伤了元气，以后恐怕子嗣艰难。戚文姗又急又痛，直接昏了过去。

等沈夫醒来，顾不得亲近刚刚产下的，急切把身边的大丫鬟青秀叫到身边，拉着手，语重心长地叮嘱：“我这辈子是没有指望了，你今夜就去伺候老爷，等来生了公子，我做主抬你为妾！”

青秀虽说羞怯难当，却也拗不过夫，当晚穿了一身桃红的新衣裳，装扮得千娇百媚，又顶了一张红帕子便要做新娘。

沈恩顾素来是一根筋直肠子的脾气，听了夫安排并不推脱，只是原本感念老泰山恩德，如今又添了夫的恩义，暗自记在心底，说等来涌泉相报罢了。

主意既定，沈恩顾自顾喝了三杯酒壮胆，径往新房里去了。到了房里，看见青秀明艳动，风胜过往百倍，沈恩顾倒也动，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