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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失礼，羞愧地低下，两只眼睛只盯着自己的鞋尖。

尽管他如此伪装外表的镇静，内心的躁动已难以压制。他想到那双雪白纤细的脚，目光向上是美好的脚踝，上有凹凸留下的阴影，再往上是修长笔直的小腿，其上附着的肌紧实度恰到好处，勾勒出滑顺的弧线。他突然产生了用手去捏一捏的冲动，一瞬间又被克制。冲动与理就这样来回斡旋，久久分不出胜负。

那天晚上他庆幸自己混在群中，可以不留痕迹、灰溜溜地逃走。他回府后开始经常出，一想到那双纤足就忍不住联想小郡主的那双金莲，厌恶感随之加深。虽说小郡主已在年前夭折，如此想法定然亵渎故。但他没有办法去制止自己的想法，且伴随着这种厌恶感而来的是对那双天足的更深的眷恋感。

朱圣真的没有错吗？

在他百般纠结时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如惊雷砸下。

如果朱圣没错，那他对那双天足的欣赏又错在哪儿了？难道仅仅是因为与朱圣的感官不同，便要冠以“错”字吗？

陈光义再次坐在玉宇琼楼雅间时，有片刻清醒，质问自己为何又独自前来，他突然感觉自己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时不时支配他的行为，而此刻的自己浑然不知。

当秦照碧一袭红衫抱着琵琶款款出现时，他知道另一个又要开始支配他了。

秦照碧惊讶他的再次到来，并且是孤身一。

他们都没注意到对方有意回避自己的目光，陈光义在寻思合适的理由，像拽着救命稻似的，语速飞快：“陈某曾说不必登楼听姑娘再奏一曲，今也算清闲，希望没有打扰到姑娘。”

秦照碧则偷偷用袖子遮住琵琶身上那对鹭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