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坦白（2/5）

是的，我没有骗她……”江宁川辩解，越着急越说不好话，章途用一声冷笑打断了他：“哈，那挺好，恭喜你从同时伤害三个降低到只伤害了我和小满两个。”

“和小满也没关系……”

“行，那你唯一伤害的就是我了。”章途不欲与他争辩，“我只问你，这腿你是治还是不治？”

江宁川想起章途的那句“今后不用再见面”，狠了狠心，说：“不治。最新”

这腿本就是他觉得亏欠了章途，才糊里糊涂一直拖到今天的。当年章途替他挡了本该是他遭的劫数，两年前从梁上摔下来时，他甚至有种本该如此的安心感。

就用这一条腿，一直记着章途也不错。

本来他是可以做到永不相见的，偏偏章途给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希望，只要他不治，那么章途说什么也放不下他吧？

章途听到这个答案，后退一步打算离开，仿佛嗤笑着江宁川想法的天真：“可以，你愿意拖着一条废腿过子没问题。我以前教过你一个字叫‘断袖’，我今天可以再教你一个，叫做‘割袍断义’。我现在就走，你照顾好自己，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江宁川惨白着脸，总算回过味来：原来只是立即执行和缓刑的区别。他急着挽留，咬着嘴唇心如麻：“我、我治，你别走。”只要能和章途多多相处，没准、没准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呢。

改变了想法，他又略带迟疑地说：“可是小满怎么办？”

章途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你的儿，要来问我怎么办？”

江宁川嚅嗫一声，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小满上学没有？”

“还没，明年就要上了。”

明年，上小学的孩子通常都是六七岁左右。章途大略算了算，觉出一丝不对劲来：“她今年几岁了？”

江宁川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章途为何突然转移话题问这个，但老实回答道：“五岁。”

他是七八年初离开的这里，小满说她是在小满节气当天出生的，通常都是五月份。小孩子又不是说生就生的，在娘胎里还要待上九个月呢。这么一算，时间就对不上了。

江宁川又说没有和妻子发生过关系。

他的眼变得异起来，江宁川却看不懂，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纰漏，只觉得对方盯着自己有些怪怪的，便小心询问：“怎么了？”

章途拖了把椅子坐到江宁川面前，跷起二郎腿，双手抱臂，带着审视的色彩，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