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2/4）

同屋的室友在这么干，过了一会儿他又听见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闻到了一股很刺鼻的气息。不知为何，成天乐突然感到特别的恶心，仿佛身体中那躁动不安的也莫名平息下去。他实在不愿意看到这一幕，于是扭过去仿佛屏蔽了感观，在昏昏沉沉中睡着了。

第二天上课时，其他学员们一见到成天乐，都习惯的空出了一圈座位，有还在小声的嘟囔、带着厌恶的抗议着什么。成天乐却厚着脸皮不为所动，开课后不久就习惯的打起“瞌睡”来。但就是这一天，他身上却不再有臭汗，更没有任何难闻的气味发出，仿佛已经回归了平常的样子。

入境的成天乐，感受的仍是万物纷杂、扰动难耐，然而不知何时却倏然一变，一切都宁静了下来。此宁静却非彼宁静、状态十分异，他仍然能清晰的察觉到周围的声色扰动，却能自然的收敛识不动心，比如他能听见，却已可以不去听、不受其扰。

“耗子”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带着惊喜道：“第一步法诀已经练成了！”

成天乐：“成了？”

“耗子”：“是的！”

就在这时，教室里又响起了震耳的欢呼声与号声。成天乐觉得自己入境的时间好似并不长，没想到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下课了！“耗子”说他修炼已成，而成天乐自然就明白了。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它心念一动，又进入了那种异的宁静状态。假如他有一位靠谱的师父，会告诉他这不过是能将识自如的延伸与控制，其实他的“法力”还微弱的不能再微弱。

成天乐此刻却是欣喜无比，他在脑海中说了一句：“耗子，我真的练成了！”

“耗子”答道：“是的，你练成了！”

这一问一答之后，成天乐突然意识到——自己走在路上竟然也能与“耗子”对话了！而以前他只有在教室里听课时才能办到这一点。这也意味着另一件对他很重要的事——他不必再去上传销课了。修炼了这么久，等到第一层法诀终于练成，成天乐最大的甚至说唯一的收获，便是他不必再借助传销课堂那种特殊的外缘，已可以自主的入境修炼。

这便是修炼已成吗？假如有真正的修行高清楚他的状况，说不定会笑掉大牙，这算什么功夫？可是成天乐与“耗子”都兴奋莫名。因为“耗子”所知的只是这第一层法诀，在它眼中，成天乐这就是功大成啊！

成天乐很自然的又问道：“耗子，下一步该怎么办，我们接着修炼什么？”

“耗子”：“我也不清楚，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