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生日宴上的和谈（二）（1/4）

哈恩·普特曼斯是以一位姓弗朗哥的西班牙商的助手身份参加郑森的生宴会的。 获取是的，一位西班牙商。虽然在整体上，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无论是政治上，还是经济上，西班牙和荷兰都是敌，即使在远东也是如此；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某个具体的西班牙商和荷兰不能有合作以及基于合作的友谊。就像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我大清和大明都是敌，但这并不妨碍大明的某些商和我大清有着诚挚的友谊。对于某些商来说，生意就是生意。

弗朗哥来远东的时间并不长，生意也算不上大。当然，如果他的生意大，那他就绝不会帮助荷兰了，因为西班牙和荷兰的矛盾，本质上就是两方的大商的矛盾。弗朗哥是透过教会的关系联络上郑芝龙的。老实说，郑芝龙虽然受过洗礼，信过天主教，但是就信仰的虔诚程度而言，他绝对应该算是伪信徒甚至是异端。放在西班牙，怕是老早就被宗教裁判所绑在柱子上做了烧烤，然而在远东，因为力量不足，天主教比在欧洲要宽容和温和得多。而郑芝龙居然也被视为是“重要的虔诚教徒”，受到教会的非常的重视。而弗朗哥则是靠着虔诚的为教会的传教工作捐了一笔钱而获得了教会的帮助，攀上了郑芝龙的关系。

郑森的生宴会从这天的中午就开始了，郑芝龙在安平的大街上一气摆下了几百桌的流水席，不仅仅是安平的居民，还包括前来贸易的商贾，郑芝龙麾下的水手和士兵。密密麻麻的将安平的那条不长的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午时时分，郑芝龙带着郑森出了府门，向前来捧场的表示感谢，安平的父老，郑芝龙的士兵水手，还有那些前来做买卖的商水手们也都跟着欢呼，嘴巴边上油光闪亮的祝郑大公子长命百岁，年年有今，岁岁有今朝。

这些祝福，绝大部分倒真是非常真诚的。由于郑芝龙的存在，安平成了重要的港之一，变得越来越繁华，从这一点上来说，郑芝龙的确算得上是造福一方了的。而且“年年有今，岁岁有今朝”那也意味着年年都能这样敞开肚皮白吃一顿好东西。在工业革命之前，在化肥农药普及之前，普通的生活水平是相当低的，一般的，平时连吃饱肚子都是奢望，大鱼大什么的更是想都不敢想；就是所谓的地主老爷，家里经常也没有余粮，一年到，也就只能过年的时候吃点而已。能这样大鱼大的白吃一顿，大部分的都是非常满意的。

事实上在那个时代，真正的世家，很少有给小孩子大办生的。因为据说这样做也许会折了孩子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