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直至成伤(完)(23/1182)

,因为他认为那种行为属於生理的

自然现象。

下午的课是两点半钟开始,我和吴俊抱着书本进入阶梯教室的时候,阶梯教

室里几个通风的位子已经被几个比我还喜欢睡觉的同学佔领了,没有选择,我和

吴俊不得不坐到了第一排。

刚一坐下,吴俊率先就进入了梦香,这也不能怪他,要怪也只能怪昨天晚上

的那个小姐太敬业了。

也许是我今天上午在大礼堂『表演』了的原因,我的心到现在还是亢奋的,

一点想睡觉的意思都没有,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堂哲学 催眠课。

两点三十分,大王很准时的顶着他的一花白的长发出现在了阶梯教室里。

王今年已经将近六十岁了,还喜欢留着一长长的发,而且还是花白

发,这种造型使他走在大街上的率几乎是分之。

王走上讲台,面带微笑的说道:同学们,今天我们继续来讨论『哲学

是什么』和『什么是哲学』这两个问题。

又来了!又来了!他又是要和我们讨论这两个至今甚至以后都不会有得出

准确答案的问题,就像圆周率一样,永远都是近似值!

看了看,好像除了我 一个 之外,其他/a的同学都已经睡下了,哎,大

王真的应该去帮别治疗失眠,要他来教哲学,实在是太费他的才华了。

当我们追问某个东西是什么的时候,通常逻辑上是在询问这个东西的『本

质』或者『本』,既对它大王开讲的时候就像一盘永远都不会搅带的

磁带,他一定要把一堂课的四十五分钟完完整整的讲完才肯罢休。

今天真正听到他讲课的只有我一个,不行!我一定不能当这个受害者,我

必须跟大王讨论一些什么其它的问题才行,这样才不至於让我感到无聊,但是

到底讨论什么呢?娱乐新闻他不懂,奇闻异事他也不听,到底应该和他讨论什么

呢?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举起了手。

刘得桦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大王温和微笑的问着我。

王老师,我想问您一个哲学问题。

请说。

王老师,是这样的,我有一天无意中听到一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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